果然不出所料,不过盏茶的时间,典韦二人就回来了!
看着脸上数处红肿的甘宁,刘宏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甘宁虽然实力非凡,但是碰到如同凶兽的典韦,还是不够看的!
“兴霸,可记住朕的身影与恶来的拳头?”
此时甘宁早没了傲气,伏地声称印在了心里!
而刘宏见此也不再戏弄,遂开口说到:“汝先起身,来日随同初忠一同前往江陵,届时与朕练出一万精锐水兵,记住,是精锐!若是办不到,提头来见!”
“宁谨记圣命!”
看着二人离去,贾诩也坐不住了,张嘴便是离去,刘宏知其诸事繁多,故不再言留,让其自行离去!
……
数日后,陈兵吴郡的曹袁二人皆是一脸尴尬!
无他,就是因为洛阳传来的讯息,以及贴上封条的圣旨!
“本初,汝颜甚厚,可与孙氏细说!”
闻言,袁绍鼻子都要气歪了,还好意思说别人脸皮厚,自己脸皮如何心里就没点数么!屠一城,千夫所指,屠两城万人皆骂,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等脸皮何人能与之相比,而现在还信口雌黄的说别人脸皮厚,真是不要脸了!
“孟德此言差矣!与汝相较,吾差之远也,此事何故劳烦旁人,汝来做,正合诸意!”
“本初何故此言,出尔反尔汝为表率,不信汝之,何其众也,此事当汝为之!”
“孟德,汝遭万人所指亦感为荣,便是吴郡之墙与汝脸皮相较亦显微薄,何不挺身而出!”
“本初……”
“孟德……”
……
看着二人数落对方“优点”,戏忠徐庶二人都有些不敢直视,什么小时候尿炕,与哪个丫鬟滚床单……如此壮举,简直多不胜数!
“二位切勿争相夸赞,且先饮茶水润喉!闻听二人壮举,吾与元直听的面红耳赤,然却发现,二人皆不相上下,不妨吾二人把其找来,尔等自行商议!”
说完,戏忠一脸嫌弃的看着二人,然后拉着徐庶走出了营帐!
看着两军师携手而去,曹袁二人皆是一脸尴尬,光顾着“狠夸”对方了,居然忘记还有两个人精在这里!
“都怪汝,若非汝持诏而去,可会面皮与人!”
听着袁绍的话,曹操立马两鼻孔猛的出气,一脸愤怒的看着袁绍:“岂能怪吾?若是你去,还会出现这等不雅之事?”
二人一言不合再次斗嘴,寻来数人的两位某主皆是一脸尴尬的看着对方,果然,天生就是对头,什么都要相比,就是斗嘴也要分个胜负!
“二位,寻吾等前来可是偷闻帐中拌嘴?”
看着孙策一脸疑问,戏忠二人皆是一脸苦笑!具体什么事,自己自然清楚,可是能现在与这些人说么!
“非也,尔等进入之后自当明白,吾等二人还有要事,且先行一步!”
看着二人表情,周瑜一脸疑惑,有事哪里会落荒而逃,分明是说谎!
“志才,汝二人能有何事,不妨且先入帐!”
帐中争的面红耳赤的二人听到周瑜的声音,顿时不再争吵,异口同声的出言让两军师入帐,说完之后看向对方,眼中居然惊现惺惺相惜之意!
直到逃脱不得,二人皆是不愉的看了一眼周瑜,转身入了营帐!
看到众人皆入,曹袁二人俱不吭声,皆用眼神示意戏忠两个倒霉蛋!
知道自己二人被坑,戏忠用胳膊肘怼了怼徐庶,见其神游物外,只能暗恨自己傻!随后开口说到:“洛阳前来圣旨,尔等可拆封直视!”
说罢,便拎起桌上的圣旨,郑重的递给孙策!
拿着诏书,孙策脸上充满了遗憾,随后便撕掉封条,不过数息,脸上便充满了愤怒,更是准备撕了这封金黄的圣旨!
而其身后众人见此,皆是大惊,撕圣旨那是对天子不敬,砍头都是小事,若其发怒,帐中之人皆不可活!
从孙策手中夺回诏书,周瑜一看,也是一件怒意,不过随后便是一叹!
见众人传看完后,表情皆是愤怒,曹操这才出言说到:“伯符,汝之怒,吾亦明了,然天子之意,汝却不明,臣反君,是为贼,罪无可恕,然天子怜悯于众,未定汝等贼名,汝等当感恩戴德,而文台之墓确实逾礼,当不可存,便是天子不下诏书,亦会着人毁之,然天子仁德,诏书与汝,着汝亲手处理此事,只要不逾礼,便可无碍,若汝仍有恨意,恐怕事情不能善了!”
“孟德此言有理,汝当庆幸此天子之意,若是……”
说到这,袁绍不说了,然后装着尴尬的模样环视一圈,随后端起茶水痛饮起来!
虽然没说,可是却给众人传递一个消息,天子仁德可让你自行其事,若是他人,可不会这么做!
看着孙策扔在气头上,曹操遂出言说到:“伯符,此事非同小可,下定此心并非一时,且先回帐中西思,三日内给予答复便可!”
看着孙策一行人离帐,曹操这才喘了一口气,虽然帐后布满兵甲,可是面对这些猛将心里还是有些发虚,万一有哪个克制不住自己,岂不是所有努力皆白费了么!
而这时,神游物外的徐庶正巧归来,看事情落定,这才端起茶水喝了起来,丝毫没有发现帐中另外三人毒辣的目光!
“佩服,佩服,脸皮之厚,吾等不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