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散关之内混乱无比,守关兵甲不明其因,虽然有张继催促,可毕竟长年呆在邓贵,怎敢持兵向邓贵出手!
于是无数兵甲只能如无头苍蝇一般,围成一个圈看着两人带兵混战!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其实就在于张鲁得管理,还没做皇上就先搞出个派系,其实这倒也无妨,关键就是整个益州这两个派系都能拿到明面上,而兵甲也都清楚,所以不敢贸然插手!
“哼!张继,今日就是汝之死期!”
听罢,张继手中铁剑越发凶狠,剑剑向邓贵要害戳去!
不是张继不想来一番口角,树立伟大形象,只是因为条件不允许,初到此处时,就有兵甲偷偷言说其以凉王令牌去调骑兵,自己只有千余亲卫,还是步兵,若真让其挨到骑兵来此,恐怕战马一过自己就得玩完!
说实话,两三千步兵争斗,真没什么好看的,比起十数万骑兵拼杀,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撇嘴一笑之后,李儒摇头向自己帐中走去,这个时候他才明白,益州为什么总爱坐山观虎斗了!
“待到关隘尽破,定要为阿父挣得一脸面!”
而此时二人正打的难分难解的时候,轰隆的马蹄声渐渐传来,不过数息,围观的兵甲尽皆逃向四方,眼中略带一丝恐惧的看着这些高头大马!
“哈哈哈哈……张继,这次汝必死无疑!”
有了来援就是不一样,邓贵也不再被张继压着打,而是趁其分身之时瞬间崛起,打的张继手忙脚乱。待张继看到李傕引弓搭箭对着自己,顿时心中一震,手脚慢了下来,而此时,邓贵残忍一笑,长刀狠狠地掠张张继腰间,须臾间便划破铠甲,渗出鲜血!
身受重伤,再加上强弓索引,张继那还有一丝战意,不过数息身上便再次多了几处伤口!眼看将要亡于刀下,张继也顾不得自己才是老大的身份,直接跪在地上以求原谅,可是邓贵怎可能给其机会,有道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于是邓贵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直接送了张继一个削首!
说起来张继也挺倒霉的,本来算是个一品大员,结果出去捡军功,没想到却被一个外放的五品将领所玩儿死,真是不知道上辈子得罪地府里的哪一位!
张继身死,李傕自然是把弓箭放下了,用来以表“忠诚”,而邓贵见此,心中自然是欣喜不已,可是还没待邓贵大肆夸赞,却听到一阵喊杀声从关隘处传来,显然,曹操出兵了!
“不好了,曹操已经破关了!!”
兵甲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无数人听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看着邓贵一脸懵逼,李傕顿时破口大骂:“一定是张继的后手,知道不敌将军,定是他让亲兵开门的!”
闻言,邓贵环视一看,顿时对李傕的话信了十二分,因为刚才被抓的张继亲兵早已不见了踪影!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邓贵已经慌乱,李傕眼中尽是鄙夷,就这种人,真不该去做将军,不过鄙夷归鄙夷为了能依计行事,自己却不得不提醒!
“将军勿忧,关内三万强兵大至在此,又逢吾麾下骑兵十余万,不如直接杀上前去,破了曹贼!”
李傕说的热血沸腾,可是他面前的是一个草包将军,一通表演确是白瞎了!
只见邓贵摇头说到:“哼!此乃下策,曹操兵中陌刀无数,十余万骑兵有什么用,过去只能送死,再者,那曹操素有屠夫之名,手段凶狠毒辣,以少胜多乃常态,吾等怎可置身于险地,以吾之言,益州多山水,关隘无数,且吾手下多熟山战,不妨还是诱敌深入,徐徐图之!”
听到这话,轮到李傕惊讶了,基于邓贵的了解,关门告破,他绝对第一时间会选择逃,所以自己才会远择战,这样一来即能表现出自己与曹操的不共戴天,又能体现出自己的忠心,只不过让人意外的就是邓贵的这一番话,说的实在是太好了,明明是逃,却说的没一点逃的意思,不仅如此,居然还说出诱敌深入,这是个人才啊!
“将军大才,末将佩服!”
李傕一记不轻不重的马屁,拍的邓贵浑身舒爽,于是其大手一挥,直接下令向下辨而去!
望着空无一人的军营,曹操阴狠的一笑,随后带着兵马继续向前追去!
荆北,着火已经点燃,黄忠分两路向益州攻去。一路走新城,上庸慢慢向里推进,另一路就是山越兵甲翻越山岭背袭韶关,为函谷关驻守兵甲打通一条方便之路!
“将军,前方就是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