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你的所作所为朕很满意,不过今日朕要你再接再厉,把床弩置上马车,为吾大汉再扩疆域!”
“臣必不负皇上所托!”
看着马氏离去,贾诩这才开口说到:“皇上,吾大汉威加海内,区区一个床弩,何至于此?”
看着贾诩不解,刘宏莞尔一笑,看似现在的兵马强横,可是若真对上不远万里的“大秦”,谁胜谁负还是两说呢!
对于“大秦”,大汉了解的并不多,因为路途太过遥远,遥远到春夏秋冬轮番出现才能到达那里。他,丝毫不弱于现在的大汉!
刘宏摇头,并未说其原因,而是转移话题问向旌羌之事!
“回皇上,旌羌非吾大汉对手,黄忠袁曹两军联手,众将合力拼杀,旌羌已成尘埃,所掠妇孺皆向并州而去,所得降兵尽向凉州而行,至于其首北宫伯玉,至今未有消息传来!”
没有消息,便是意味着此人扔在逃亡!
“嗯,朕知道了,凉州突涌数十万降兵,可曾出现混乱?”
“回皇上,是有混乱发生,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被同为降兵的倭奴镇压了……”
听到这,刘宏笑了,肆无忌惮的笑出声来,软弱无能,谄媚奉强,自带狗狗基因,这就是倭奴!
“皇上可要对倭奴开恩?”
听到这话,刘宏笑转冷漠,不屑的说到:“开恩?想多了,他们是天生的地基,朕可不想看到一个活人,亦不想他们活在大汉!”
走出书房的贾诩非常不解,倭奴并不可怕,为何天子会对他们加以颜色?
贾诩怎会知道这群狗的以后,又怎会知道这些狗咬主人的时候丝毫不迟疑,如今有了机会,刘宏怎能会让这条狗存在!
旌羌之地被两军翻了个底朝天,别说北宫伯玉没有了踪影,就是侥幸逃脱的旌羌骑兵都没有!
于是众人也不在此处加以留神,而是把眼睛看向了与旌羌相接的唐发!
旌羌没了踪影,只能在唐发!
唐发与旌羌相连,旌羌被打的稀碎,自然逃不过唐发的眼睛。于是当他们看到破碎旌羌的强兵到来,直接后退数十里!
就在月出之时,刚安营扎寨完毕的袁曹众人迎来了唐发的使臣!
唐发忍受着让人作呕的血腥,深深的向军帐之中的众人行了个大礼!
有道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况且此时还没出现交战,袁曹更不会以刀加喉!
“说吧,此来何意?”
“回众将军,吾王派遣吾等前来,欲与大汉交好,特奉上牛羊万只,珠宝数箱!”
看着递来的羊皮,帐中之人都未伸手去接,不是不敢,而是不屑!
就这么点东西,打发叫花子都不够,何况是如今的大汉!
看着面前抬手许久而发颤的唐发使臣,袁绍不屑的说到:“就这么点东西,唐发欲想步入旌羌后尘?回去告诉尔等之王,若想吾等刀兵入鞘,三日之内,抓住北宫伯玉送至吾等军营,如若不然,定让尔等血流成河!”
唐发使臣快马加鞭的离去,军营之中顿时传出一阵爆笑。袁绍话不多,却处处透露出大汉的霸气,这与天子所说扬威域外不差分毫!
时间跨过黑夜,趟过朝阳,当使臣步入王帐之后,整个唐发动乱了,成百上千队兵马各奔他方,仿佛逃命一般!
不过,他们不是逃命,而是奉命,奉命去找偷入进来的北宫伯玉!
时间犹如长了翅膀,转眼间一天跳过,而唐发之主柘迩阔心急如焚,来回踱步!
起初,他并不知道汉兵实力,可是后来知道了,这些汉兵以一当十都不在话下,更别提那接天军营,此中兵马绝非少数,这根本不是自己所能对付的!
忧郁无比的柘迩阔,艰难的挺过黑夜,天刚亮便催促这麾下继续寻找。如今只余今天一日,若是再寻不到,恐怕下场与旌羌没什么区别……
心急如焚的走出王帐,柘迩阔苦涩的看着王庭中的族人。他知道,一旦对方兵马出刀,这个世代相传的王庭顷刻间便会被人暴力抹除!
“嗯?”
就在柘迩阔刚把留恋的双眼看向马场,其中几人便引起了他的怀疑!
唐发本比不过旌羌,之所以能够立足此地,那是因为战马比旌羌的强壮。之所以会这样,那便是喂养战马方式不同!
而自己所见这几人,根本不知如何喂养战马!
想明白一切的柘迩阔,并未有立即冲上去抓住这几人,而是对身后一兵甲嘀咕了几句!
柘迩阔看着越来越多的兵马到来,顿时笑出声来,伸手一挥,身后兵马便向那几个欲逃的马夫冲去!
让人意外的是,本来还想跑的马夫,居然停下了脚步,直勾勾的看着柘迩阔!
“没想到,吾隐藏如此之深,竟被汝寻到!”
“北宫伯玉,束手就擒吧!”
北宫伯玉纵横旌羌十数年,更是统一了旌羌,而眼下这人更是自己手下败将,如今让自己束手就擒,如此没有尊严,怎配做一雄主!
就在北宫伯玉手中短刃刚架上脖颈,一支明晃晃的箭矢便刺入手臂。为此,手中的利刃应声而落……
三日已至,就在大汉军营传出兴奋的脚步声时,一兵甲不合情景的闯入将台!
“回将军,唐发使臣到!”
挥手打发了前来禀报的兵甲,曹操不屑的说到:“想来唐发使臣前来求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