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小猫吃柿子”刘华本想说象个正调戏花姑娘的嫖客,但那样自己不就是——,幸好他及时打住。
“咦,此话怎讲?”一听此言,张北脑海中顿时浮出了刘华吃柿子的镜头,此人总把浆汁糊得满脸都是,嘴巴周围更象一座小型火山喷发,与小猫吃柿子的模样毫无二致,看得自己总想给他买个婴儿围嘴带上,哈哈,色叶怎么会想到用这个比喻?
“意思就是——色迷迷(咪咪),就是形容你现在这副鬼样子的。”
“原来如此,哈哈哈。”张北笑得几乎背过气去,好半天才直起腰来。
“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不是这样的吗?”刘华噘起嘴气呼呼问道。
“我不是这样的,小华,你搞错对象了。”张北敛起笑,极严肃地说道:“小华,难道你忘了你吃柿子时的狼狈样?谁才是真正的色‘咪咪’?嗯?”
“啊——”刘华捶胸顿足,他怎么又自掘坟墓了呢,忙揪住张北拼命解释:“我不是说我吃柿子,我是说你色迷迷的样子,我是……我是……呜……你又欺负我。”真是有点说不清楚,刘华索性趴在人家身上装哭。
“好啦,不是说你,是说我,我是色迷迷的,行不行?”张北马上又拍又哄,又时不时笑嘻嘻凑到他耳边叫一声色咪咪,实在是爱死了他的宝贝。
从此,刘华的别称又多了一个——色咪咪。
年初五,张北刘华结束了七天的迪斯尼梦幻之旅,回到家里。
“啊,一天前,我们还在享受佛罗里达的阳光,一天后,就由天堂坠入了地狱,这里,风雪交加,天寒地冻,大——”
“叶子,扫雪了。”张北打断了刘华的抒情,丢给他一把扫帚。
“我们刚回来啊,干嘛不休息一会。”
“要等你休息好,雪恐怕也化了,不用扫了。”张北对刘华之懒再了解不过。让他去摆弄吃的多半会兴致勃勃,因为他是个馋鬼,但干别的活就免谈,可以想见自己今后的管教任务会有多么艰巨。
“那就让它化了好了,扫什么啊,多此一举。”
“你说什么呢,色叶,能不能再说一遍啊?”张北缓缓问道。
“我没说什么。”在张北积威之下,刘华总是屈服得很快,这让张北很有成就感,但刘华通常在屈服之后,还是按他自己的想法来,这又让张北气得咬牙,外表随和糊涂的刘华,其实是个认死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