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成章夫妇走得倒是干净,但难解我心头之恨,这份痛苦就让他们的女儿来承受,我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霍四鸣愣了一下,随即朗声大笑,他拍着霍瑾年的肩膀道:“阿年,你骨子里有我们霍家人的狠,日后定然成大事,我喜欢。”
霍四鸣离开后,白绵绵立刻为霍瑾年冲了一杯咖啡端到他的面前:“阿年,对不起,我不该惊动四叔的,其实我不是受不住那里的痛苦,我只是……受不住跟你的离别之苦。”
霍瑾年知道白绵绵是四叔安放在他身边的一枚棋子,而对于这枚棋子,他不能表现自己真实的情绪,只是接过咖啡道:“既然回来了,就要遵守我这里的规矩。”
白绵绵立刻表忠心:“我知道的阿年,以后我再也不会背着你私自做任何的决定,而且……而且我不会再把你的行踪告诉四叔。”
她见霍瑾年饮了一口她冲的咖啡,心里便燃起一丝希望,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柔声道:“阿年,我的心一直在你这里的。”
霍瑾年猛然将手抽出来:“你记住就好,我的东西只有我能碰,旁人若想碰,至少先问问我霍答不答应。”
白绵绵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嫉妒,但很快恢复了笑靥如花的媚态:“我知道阿年是想亲自惩罚她,以后我再也不会贸然出手了。”
“在公司里叫我霍总。”
白绵绵不甘的咬了咬唇:“霍总。”
“你去忙吧,我还要召开视频会议。”
白绵绵欲言又止,但最终离开。
办公室门被关合的那一刻,她的脸部因为嫉妒而变得扭曲,心中暗道,简依,以后的日子还长,咱们慢慢过招,霍瑾年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办公室内,金鸣忍不住为简依愤愤不平:“霍先生,您就这么轻易的饶过了算计太太的人?”
霍瑾年捏着发疼的太阳穴:“你以为单凭白绵绵一个人就能把事情办得这么顺利?”
“您是说有人在幕后指使,会不会是四叔?”
“不会,四叔这个人向来斩草除根,倘若真是他做的,他绝不会让简依活着走出来。”
“那还有谁对太太有这么深的恨意?”
“简成章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目前还没有突破性的进展,但我查到了这个。”
金鸣立刻将笔记本打开,他为霍瑾年点开了一段视频。
只见简成章站在楼顶上似乎在焦灼的等待着什么,忽然一只手伸了出来,猛然将他推倒在地,他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似乎在跟对方争辩着什么,只不过风太大,听不清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整个过程中,简成章显得极其烦躁,他抓着自己的头发,甚至对对方下跪,两人沟通了十几分钟后,他绝望的站起来,从天台上一跃而下。
霍瑾年将视频暂停,屏幕上满是那只手的影像。
他缓缓的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过去:“你觉得像不像?”
金鸣的脸上满是惊措:“像,太像了,就连手指上的戒指都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有人想要栽赃陷害我。”
“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逼死了简成章,还顺理成章的栽赃在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