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年赶到霍四鸣的住处时,佣人告诉他,霍四鸣已经睡下了。
霍瑾年抬眸看了佣人一眼:“没关系,我就在这里等四叔。”
他眼眸中的锋芒太过锐利,佣人没有反驳,只是退到了一边。
片刻后,楼上传来一阵悉嗦的声音,只见白绵绵穿着睡衣走了下来。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我招呼霍先生就够了。”
佣人们纷纷回避。
白绵绵俯身为霍瑾年倒茶,真丝睡衣滑落,露出半边肩头,而肩头上布满了青紫。
她低声道:“阿年,我已经帮你安抚好了四叔,放心吧,他不会对你怎样。”
“辛苦。”
虽然只是客套的两个字,但却在白绵绵的心中荡起温暖的涟漪。
“阿年,为你付出,我心甘情愿。”
她伸手想要去握住霍瑾年的手指,却听他清冷开口:“四叔!”
白绵绵立刻发烫般的将手抽回,转身扭着酸软的腰肢去搀扶霍四鸣。
“四叔,阿年可是等了您许久了,您老就算是有气,也该消了吧。”
看到霍四鸣坐下来,霍瑾年主动从身后的置物架上拿出一把戒尺,双手递给霍四鸣。
“还请四叔赐教。”
霍四鸣接过已经被打得没了纹路的戒尺:“阿年,你长大了,我打不得了。”
他直接把戒尺折断丢进了身旁的垃圾桶内。
霍瑾年笑了笑:“多谢四叔厚爱。”
白绵绵跪坐在地毯上,帮霍四鸣端来茶水,他饮了一口道:“阿年,你马上就要竞选帝都商会的会长,而封家的支持尤为重要,你在这个时候得罪了封家,那不是自掘坟墓?”
“四叔请放心,封老爷子说了,他会全力支持我。”
霍四鸣皱了皱眉,随即道:“这样最好,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话。”
“四叔请讲。”
“玩物就是玩物,无趣的时候逗逗就好,可别当了真。”
他说这话时把玩着白绵绵的发丝,她的唇色苍白。
“四叔教训的是。”
霍瑾年离开后,霍四鸣抬脚把白绵绵踹在开,顺手将手中的茶水泼在她脸上:“混账东西,你还真当我是死了,竟然当着我的面跟霍瑾年眉来眼去!”
白绵绵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她像狗一样匍匐在霍四鸣面前,不停的磕头:“四叔我错了,求求您饶了绵绵这一次。”
“我说过的,我会让你得偿所愿,只要你乖乖的听话。”
“是,四叔。”
霍四鸣蹲下身子,用纸巾轻柔的为她擦着脸上的茶水:“以后可要当心啊,破了相,你还怎么做他的霍太太。”
从别墅离开后,霍瑾年卸下了所有的伪装,摁压着发疼的额头:“麦克那边怎样了?”
“他正在跟欧洲的股东沟通,看看咱们能不能把谈判的日期改一改,只不过,听麦克说,上次您不辞而别,那边的大股东觉得您太过傲慢,很是不满。”
“让麦克多下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