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物的作用下,简依的身体发烫,她圈住霍瑾年的脖颈,仰起头迎合着他的吻。
她的主动令他的克制瞬间崩塌,随之而来的便是令她无法承受的狂乱。
他的体力好的惊人,以至于后来她断了片,只记得自己哭着求他,可这个男人一旦开了荤,便无法克制,一直狠狠的要她,低头吻着她脸上的泪水,温柔的哄着。
简依实在受不住了,便在他喉结处狠狠的咬了一口。
她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人,只留余温,但昨晚男人俯在她耳边低语的声音依旧萦绕在她的耳边。
他或许只有索求的时候才会这样温柔的哄着她。
可是再次响起昨夜的画面,她的胃里便一阵抽搐,起身去了卫生间。
这段时间,她一直用药物麻痹自己,可每次想起他的碰触,又会忍不住的吐,偏生又不能让霍瑾年发现。
既然他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那她便以此为筹码,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等羽翼丰满时再给他致命一击。
简依换好衣服后便下了楼,却见几个村妇正在屋内擦擦洗洗。
她们一看到简依,便笑着打招呼:“霍太太醒了?”
“嗯,你们怎么在这里?”
“是霍先生把我们叫来的,而且每个月给我们二十张老人头,这可比我那口子一年赚的都多吆。”
“是啊,霍先生真是好心肠啊,还帮我们按了通讯设备,说是还要帮每家每户都要安电话呢。”
“是啊,这样我们想要打电话的时候就不用跑着去镇上打了。”
简依心中冷笑,霍瑾年最擅长扮演救世主的角色,却不知心里藏了多少肮脏。
“对了,霍太太,我们之前误会你跟你哥了,还以为你们是一对儿呢,原来你跟霍先生才是一对儿啊。”
“霍瑾年这么告诉你们的?”
“是啊,霍先生还说以后这片庄园也归他接手了,我们想种多久就种多久,只需要帮他做点农活就好了。”
“是啊,我家那口子一早就去花田里帮霍先生做活了。”
霍瑾年这是要对那片玫瑰花田动手了,简依立刻冲了出去。
等她跑到花田时已经晚了,所有的玫瑰花全部被拔掉,横七竖八的堆在一旁,被路过的农人捡去喂牲口,或者晒干烧柴。
她喜欢玫瑰花,而且也享受在这片花田里劳作时的幸福,更重要的是这是宋暮初送她的礼物。
此时霍瑾年正戴着黑色的墨镜,坐在竹椅上长腿随意的交叠,头顶上则撑着一把墨色的伞。
他看到简依时,便信步走来,唇角带着残忍的笑意:“依依,这些玫瑰花是我专程从花都运来的名贵品种,等到来年的时候就会是一片花海,喜欢吗?”
简依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愤怒,炫目的阳光令她眯着眼睛:“霍瑾年,连这个你都要毁掉吗?”
他将遮阳伞撑在她的头顶:“但凡宋暮初留下的,我都要清除的干干净净,而后留下我的痕迹。”
简依的身体发颤,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这几日他跟她做时,一直辗转,客厅、厨房、卧房、小阁楼,甚至院落的竹椅上。
他是想抹杀宋暮初存在的痕迹,让她记住,无论是她,还是这个地方,都属于他的,都该留下他的痕迹。
一时间她的胸口发堵,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的掌控欲,真可怕啊。
“所以,你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简依咬住唇,她怕自己会激怒霍瑾年,更怕那个被她藏在深处的愚蠢被撕开。
她默默的劝着自己,此刻她要学会隐忍,聪明一点才会少吃点苦头。
霍瑾年见她垂眸不语,便将手指穿过她的发,将唇印了上去:“等这片花田开满玫瑰,我就陪霍太太在这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