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御一口气说完，直接把纪微甜说懵了。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认真的问：“你今天没吃错药吧？”

“没有。”秦南御抓住她的手，诚恳的开口。

如果可以，他很想认认真真的跟她道个歉，不管是为了五年前的意外，还是这些年发生的所有事情，他都欠她一句抱歉。

或许，抱歉都弥补不了。

五年前的那次意外，他身在局中，一直站在受害者的角度看待所有的事情。

他根本不知道，有一个无辜的人也被牵连其中。

这些年，她遭受的流言蜚语，都有他的责任。

秦南御只要回想起，他第一次带纪微甜去医院，她脸上的惊慌和恐惧，他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当她轻描淡写的说出，她为了生下孩子，差点死在手术台上时，心里可曾恨过他？

当她知道，他就是当年那个人时，她心里在想什么？

她什么都不说，是因为顾忌儿子，还是打定了注意，不想跟他扯上任何关系？

秦南御攥紧了她的手，黑眸里氤氲着复杂的情绪。

从看见DNA检查报告，再到见到她，短短的时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他到这一刻，还觉得这一切像一场梦。

“纪微甜，如果一个人因为无心犯了错，伤害了别人，现在想要弥补，你会愿意给他机会吗？”

“……”

纪微甜手还被他抓着，正疼的轻轻皱眉，听见他的话，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不知道他又哪根筋搭错了，没有在意他的话，伸手把两个小家伙从儿童椅上抱下来，替他们整理衣服。

确定他们都吃饱了，让管家带他们去洗手。

转身发现秦南御还站在她身后，吓得整个人都后退了两步，抵上餐桌的边缘。

半响，终于想起他刚才问的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