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抓着他胸口的西装领口喘着气，眼神飘忽不定，带着缺氧的迷离，她手指关节发白，整个人还没回过神来。

“明白了吗？”他气息也不太平稳，嗓音还带上一股以前几乎没有过的波动，林云只觉得耳朵好烫好麻。

“嗯？”

林云感受着他胸膛起伏的力度和这一声的震动，她开口含糊地“唔”了一声，变得都不会说话了。

他也不说话了，就这样半搂的姿势紧紧贴着，像是故意给足她消化的时间。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搂着自己后脑勺的手在渐渐地跟着收紧，好像怕她一不小心就起身撒腿跑掉一样。

林云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了，她小心翼翼地抬头把视线从下巴转移到他的唇瓣，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再往上……

“你……”

林云还是觉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纠结了这么久的事情，不是等她自己鼓起勇气去解决，而是纠结的对象自己主动地将她的心事全部挖了出来。

“你能明白吗？”他的指尖落在她的柔和的眉间，用尽力气克制的后劲上来了，他突然有点害怕。

他是不是有些冲动了？

范师夏略忐忑地盯着她的小表情，没有自己认为的怒意，没有委屈，没有埋怨和排斥。

心里蠢蠢欲动的小人儿又扑腾起来。

“你……什么时候是事情？”林云终于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亮亮的闪着光，有些……惊喜？

范师夏猛地把手收了回来，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改放在她的后颈的位置，轻柔地捏着那里的肌肤。

“很早。”

林云眉头一动：“多早？”

难道和她一样，在第一次见到他开始，就已经动了恻隐之心了吗？也会和她一样，早早就陷在这段升温过快的感情中吗？会因为对方的一个笑，就欣喜上许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