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听到明曦的声音瞬间浑身僵硬，贴在墙角一动不敢动，小剑剑不明白九九的反映是怎么回事，又凑上去戳戳，想要九九继续跟它玩。

明曦捏着九九的一撮毛将它给提溜了起来，且还冲着九九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怎么回事，解释解释吧。”

九九看着明曦露出的那一排洁白的牙齿，觉得自己小命不保，求生欲极强的抱住明曦的手开始倒豆子。

“哇哇哇~，明明，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明明你真……”好。

九九还没感动完又听到明曦说：“嗯，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

“呜哇哇哇~，我不是，我没有——”

“哦，没有什么，是没有拿积分那一套来忽悠我吗？”

“咯~，积分机制本来就有的嘛，我培训的时候人家就是那么教的嘛。当时人还说要想牛儿跑就要给牛儿吃草……”

当时你都不愿意跟我走，我能怎么办呀……

九九的声音在明曦眼神的威慑下变得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顾云琛，谢一尘，小王爷，苍，纪子寒，烨宸他们都是谁？”

“都是大……，呃。”

话说一半九九猛然间回神，咬住了自己的嘴巴，阻止了即将要吐出口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