麋竺在门外累得是汗流浃背,而内院中却是气氛紧张。
吕范听完周泰的汇报后,将案桌一拍,对着黄忠等人道:“现在可以肯定,陈家已经投靠了曹操,只是不知道曹豹、秦宜禄等饶倾向性如何。”
“全部抓起来再。”黄忠手抚胡须,“主公过,这两人都是靠不住的,就是杀了也没撒可惜的。”
吕范想了一下,“动静太大,只恐人人自危,咱们一内一外分两手进行,对外,要确保城门不能失守,对内,将所有防御工作做好,就算敌军进城,也啃不下这块硬骨头。”
“只要守住,就有办法。”黄忠点点头,“临来之时主公就送了咱们这八个字,咱们将羽林卫和群英会的骨干洒遍全城,这次曹军不会太多,主力还在彭城跟主公耗着呢,充分动员群众的力量,这一场仗咱们一定能胜利。”
吕范也笑了起来,“有汉升将军和幼常将军,这下邳,姓何不姓曹啊!”
……
麋府的外院歌舞升平,那酒水美食如流水一般传递而来,一刻都没有停过。
有性急的拦着麋竺问其妹妹在何处,何时出来择偶,麋竺都笑而不言,只时侯到了各位便可知晓。
此时的麋贞并不在地面上,而在内院的地下屋中,兴致勃勃的带着刘氏参观地道。
“姐姐,看到没有,这里有一个翻板,要是上面倒下水来,只要将这板一合,那水就流不下来。
这里是陷井,千万不能走过去,下面都是尖锐的短刀,栽下去可就活不成了。”
刘氏手紧紧拉着麋贞,吓的大气也不敢出,亦步亦趋的跟着,不落下一点的距离,“哎呀,娘亲啊,这里太吓人了,要是敌人进来,还能出去吗?”
麋贞捏了刘氏屁股一下,“姐姐,你这是滥好心,人家都要来杀你抢你了,你还担心他能不能出去,依我,统统活埋在这里最好。”
刘氏拍了拍饱满的胸部,“妹妹,听你在家养花喂鸟,怎么感觉像一位女将军呢?”
听着这话麋贞很是受用,胸脯也骄傲的挺立了起来。
“这叫近朱则赤,近墨近黑。”
见刘氏不太懂这话的含义,麋贞也不过多的进行解释,拦着她继续参观了起来。
刘氏哪里见过如此精巧的机关暗道,防水、防沙、防烟,样样俱全,地道的开口也是独具匠心,都在别人意料不到之处。
“哎呀!”
刘氏一见有一个开口居然在马槽之中,不禁用双手来挠麋贞。
“妹妹,你故意的吧,这么臭臭,怎么能这样呢?”
麋贞看着瞪着纯洁双眼的刘氏,叹了一口气,“姐姐,你真是幸福,这可是妹妹我费劲了心思才想出来的!”
周泰在地面上则将组造好的床弩和投石机一一分配给群英会骨干人员和羽林卫,这些大杀器精确到个人,投石机五人一队,床弩七人一组,分散在风院的最佳位置,这样360度无死角,可以进行自由射击。
听着前院的歌声一曲曲的飘进耳中,周泰将器械分配完毕,将手中大刀一竖,站在内字的门口,带着六名羽林卫,进入了老僧入定的状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