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说像就像吧。”
祁蓝师长叹一声后顺了厉戎的意思,抬手揉乱那人那头金色长直发,她没有生气,也不可能生气,自知在她面前她会一直败下阵来。
“好啦,开吃吧。”
没有躲过那只魔掌,厉戎顶着凌乱的长发边打开那些装着美食的袋子盒子边说。
“嗯。”
祁蓝师也拿过一些来和她一起解开,一盒一盒地把它们按照某种顺序摆好。
拆到标准冰果茶的那个包装袋,厉戎玩笑得眯了眯眼,纤长手指摇晃了一下那杯果茶,好让它发出冰块碰撞的清脆声音,“为了不让你冷,果茶你就别喝了吧。”
“你想得比你长得还要美啊厉戎。”
她的动作那么刻意,祁蓝师不禁挑了挑眉。
“原来我在你眼里那么美吗。”厉戎笑出声来,拆开一根吸管戳进果茶里递给祁蓝师,“给你,我自己没有啊谁要你的。”
祁蓝师接过那杯冰果茶,低头喝了一口,“是啊。”
厉戎拆吸管的手指顿了顿,才发现她回应的是自己前半句话,她端着还没有吸管的果茶侧了侧身体,好让自己可以轻易看清那半张正平静地喝果茶的脸,有必要回答得那么认真么……
祁蓝师感受到如水又如月色的目光,她转头看向端着一杯原封没动的果茶的厉戎,“你这样怎么喝?”
“我有吸管的。”
厉戎回过神,摊开手掌,给她看那根拆到一半的吸管。
祁蓝师便放下自己手中那杯果茶,拿起厉戎手里的那根吸管接着拆掉它的外衣。
厉戎见状,便把自己手里那杯果茶往祁蓝师那边伸了伸,等祁蓝师把那吸管戳进杯子,才终于喝了起来。
两人吃着各式各样的美食,厉戎边吃边讲她和她父亲来这里的那次,祁蓝师边吃边饶有趣味地听着。
厉戎讲到了与刚刚那一幕有些相似的时候,“他把所有的袋子都往自己手上挂,我要拿也没给我。因为要上车顶他放下所有袋子我才发现那已经陷得很深的红痕……我问他疼不疼,他说不疼,但是我没相信,想要自己想办法知道他到底疼不疼……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怎么想到的‘聪明’办法,竟然想通过他的眼神分析判断伤痕严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