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嗯？”耳畔传来第五玮恒的错愕声，万俟夜渊血眸死寂无波，淡淡扫了其一眼。

“是！”答此话时，第五玮恒终于抬起了头，瞧着万俟夜渊那半边展露在外的恶魔容颜，仍旧不忍打了个寒颤。哪怕他都看了好多年了！

哎...

主子也是！

戴面具就带吧！

为毛只带一半留一半啊！

纯属膈应人嘛这不是！

“咳咳...主子，属下这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第五玮恒见万俟夜渊不在言语，便自主起了身站到万俟夜渊一旁。

“说。”万俟夜渊血眸死寂的看了第五玮恒一眼。

对这属下自行起身的行为，他并没多说一个字。

“今天中午，上官小姐到小店吃了一顿饭，最后没给钱。”第五玮恒见万俟夜渊没有不想听的意思，便眨眼，神色有些神秘的说道。

“哦？”没给钱就没给钱呗，给他讲来做什么？难道要他给钱？

“不过不是上官小姐自己不给，而是....”说到这，第五玮恒盯着万俟夜渊的血眸看了一会儿，都不见里面有一丝波动，随之无奈只得兴趣难满的说道：“有人帮她付了。”

“是嘛。”万俟夜渊这声音说的很淡！可...就这么淡淡的语气，却不知咋地...总能感受到不少死亡之气。

“咳咳，是啊！”第五玮恒缩着脖子点着脑袋。“那人就是麟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