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可能吧?吕先生怎么会看上梁卿这种女人?”
“看上了也说不准哦……”
“要真是那样,那我对吕先生就很失望了。”铁玉香摇着头道。
“别这样嘛,香香……”
正说着,梁卿提着一个包袱出来了。交待了宅子里看家的仆人几句后,梁卿便和越越她们一道回越越的宅子了。
回到宅子上,越越去了寒拾的书房。大白天的,这家伙居然在挥毫作画,画到激动处,还脱了外袍,抹袖上阵。越越走近看了一眼道:“呀呀,寒掌柜这戏演得真的十分投入呢!只是让你装装样子,写点字画点画,让毓镜府里那些人以为咱们真的安于现状了,没想到你还搞得这么有声有色啊!牡丹图?为啥要画牡丹啊?”
寒拾抬眸送了她一个俊生生的白眼:“我的内掌柜,这是芍药好不好?”
“啊?”她微窘了,“是芍药啊?牡丹和芍药长得这么像的吗?她们是亲姐妹?”
“梁卿跟你一块儿来了?”寒拾继续低头描他的芍药叶子。
“来了,吕先生说了要她暂时跟咱们住一块儿。你知道吗?刚才……”
“我都知道了,”寒拾打断了她的话,“毓显带人去抓梁卿了,是吧?”
“哇,你消息挺灵通地嘛!”
“师傅已经派人来跟我说过了,让我这几天好好看着梁卿,以免毓镜府的人再对她下手。”
“所以我就很奇怪了,”越越双手撑在桌边,歪着脑袋地说道,“毓镜府的人为啥要对梁卿姐姐下手呢?难道梁卿姐姐得罪了哪个大人物吗?”
寒拾嘴角勾起一丝笑容道:“这事儿要说就长了。你先别管了,去安排好梁卿的住处吧。”
“为啥我不能管?难道这里面有我不能知道的事情?”
“别打扰我画芍药了,一会儿米和尚还要拿出去晒的。咱们也总得给那些成天在屋顶上监视咱们的人一点乐趣是不是?要不然总待在屋顶上也无聊啊!”寒拾调侃道。
“哼哼,”越越做了个用手指戳眼镜的动作,摆出了她名侦探柯南庖的姿态道,“不肯说?顾左右而言他?这些统统都是心虚的表现!寒掌柜,如实招来吧,是不是梁卿跟帅帅师傅之间有啥事情?”
寒拾笑而不语,右手抬笔,左手轻轻地从笔尖处剔出了一条极细的毛丝来。越越见他不说,伸手就端了他的砚台,他抬头笑了笑:“不要闹。”
“不说,我就不还!”越越挑挑眉毛道。
“我向来不喜欢说人闲话的,更何况还是我师傅的闲话。”
“这么说来,帅帅师傅真的和梁卿姐姐还真有点啥?”
寒拾摆出一张无辜的脸,耸耸肩道:“我不知道。”
“难道说梁卿姐姐没了的那个孩子是帅帅师傅的?”越越忽然想到了某些事情。
“我不知道。”寒掌柜还是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