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立马回了家里,把正在审问唐云的郑得宽和米和尚叫了出来。两人听说唐婉把顺儿的老爹唐正信给绑了,还要挟拿唐云东去换,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知道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了吧?”米和尚抄手冷冷道,“那金之章到底娶了个什么玩意儿?栽赃诬陷bǎng jià勒索她样样上道儿啊!你要说这女人一点江湖经验都没有我还真不信!”
郑得宽冷笑了笑:“只怕是金之章单纯,根本没看清楚那女人的真面目!”
“我是这样想的,”越越接过话道,“唐云东咱们不能放,一旦放了,寒拾那边就说不清楚了。唐婉肯定不会主动到县大人跟前说明情况的。”
“没错!唐云东不能放!”米和尚赞同道,“唐婉这么在意她这个弟弟,应该会不计一切代价地想把他给弄回去。越是这样,咱们就越不能放!”
“咱们兵分两路,”郑得宽道,“我继续审着这个唐云东,而米和尚你赶紧去找顺儿的爹唐正信。唐婉那个女人应该不会把唐正信藏多远,左右不过城里城外罢了。只要仔细找,一定能找着!至于越越,你照旧盯着那个唐婉,看她还有啥花样!”
“知道了!”越越点了点头。
“对了,还有一点我得提醒你,不要轻信金之章,这人已经不是从前的金之章了。说不定这回的事情就是他和唐婉合谋的。只不过他装好人,唐婉扮坏人罢了!”
“你放心,我有分寸。”
第二天一早,越越就上衙门看寒拾去了。那县大人也不算十分为难寒拾,给了他一间勉强干净且独立的牢房。
越越进了牢房后,忙将带来的热粥点心摆了出来,催着寒拾赶紧吃一口。寒拾一面喝着热粥一面问道:“事情怎样了?”
越越将抓着唐云东和唐正信被绑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寒拾。寒拾一面听一面皱眉思量着。等越越说完了之后,他道:“得宽说得不错,唐云东不能放。唐云东是唐婉唯一的弟弟,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救他。这个把柄咱们必须牢牢地握在手里。至于那个唐正信,光靠唐婉一个女人是绑不走的。”
越越问:“你是觉得有人在帮唐婉?”
寒拾轻蔑地笑了笑,咬了一口点心道:“我之前在打听唐家的事情的时候,就对唐婉那个女人的背景了解了一下。据说这个女人是唐正信隔房大爷爷的孙女。唐家的家业原本应该唐婉的爷爷来继承的。可当时唐婉的爷爷早逝,家业才落到了身为二房的唐正信的爷爷身上。唐婉八岁之前都跟着她奶奶和爹娘住在外地,八岁后回到了唐家,做起了唐正信母亲身边的一个丫头。有一种说法是,当初唐婉的爷爷并非是病死的,而是唐正信的爷爷毒杀的。”
“这么说来,唐婉回到唐家就是为了夺回家业?”
“我想应该是。”
“那这女人心机也够深的。”
“这女人的心机不但深,而且很会攀交情。听说她在认识金之章之前,与城里长傲馆的傲爷往来不清。那傲爷是个押镖的江湖痞子,手底下一帮镖师围着。唐婉扳倒唐家这件事肯定少不了那个傲爷的帮忙。”
“那么这回唐正信被绑的事情你也怀疑是那个傲爷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