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站着许多的人,是昨日、过去,都在那些位置把守的人。
如今离恨舒却要赢闯过去了。
一步步的靠近,小心谨慎到,颤巍巍的手,始终握着剑柄。
“见过舒公子。”守卫们齐齐弯腰,行礼。
离恨舒停顿在原地,眸光严厉:“血衣侯和幽冥圣姑对你们下了什么命令?”
“就是守在这里,和平常一样。闲杂人等不准靠近。”守卫队长一脸迷惑。
离恨舒亦如一头雾水,难以置信:“就这些命令?”
“是。”守卫队长。
离恨舒眼珠转动,大有几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难道允许我离开这里吗?”
守卫队长憨厚笑着:“舒公子,您一定是误会我们侯爷了。我们侯爷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
“我现在要出去。”离恨舒再次试探。
“舒公子,请。”守卫队长做出手势。
无论是神情,还是细微动作中,都没有强留离恨舒的意思。
离恨舒走了几步,转过鹅首,看到身后的人,又恢复犹如石雕般的,守护在走廊两边。
一直走出幽冥洞,一路上,没有任何人拦截,只有恭敬行礼。
不巧的是,在洞口前。
幽冥圣姑忧虑中带着焦躁的神情,正好看到离恨舒,便款款走来:“你怎么出来了,恢复气力了吗?”
离恨舒“嗯”应了一声,眸光复杂质疑:“你们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跟我来,我有东西要给你。”幽冥圣姑挽住离恨舒的柔臂,朝幽冥洞中急走。
离恨舒倒是不愿意,甚至反抗,却发觉自己这点修为,在幽冥圣姑面前,根本一点作用都起不到。
如果两边侍卫注意观察的话,会发觉,离恨舒就像飘着,如风筝,被幽冥圣姑拉着走。
又回到了那个石室,石门重重关上。
“明明说不限制我来去的自由,现在又把我带回来,到底是什么意思?”离恨舒语气虽凌厉,但心虚的很。
毕竟向血衣侯摊牌了,也动手了。知道血衣侯不会让自己活着离开。
幽冥圣姑从柜子中,找出一个包裹,塞进离恨舒怀中:“这是侯爷让我交给你。”
“什么东西?”离恨舒没有打开。
幽冥圣姑似乎也不想让离恨舒打开,手压着包裹:“如果一天后,我和侯爷都没有回来,你再打开。”
“为什么?”离恨舒迷惑。
幽冥圣姑已有些不耐烦:“我没有时间和你说太多,我必须马上赶到天魔窟,和侯爷并肩作战。”
不管离恨舒怎么防备幽冥圣姑,但在这一瞬间,清眸中倒映着一个痴情女子。
语气也软了下来:“你去吧。”
幽冥圣姑走到门口时,手,按着机关,未按下去:“你有没有想过,侯爷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你胡说!”离恨舒厉声,神情冷冽,连思考都不用的否决。
幽冥圣姑叹息中,似苍老了:“我没有必要骗你。若是你不信,你可以去问南浔。他师傅曾经救过你,和你的母亲。”
“不可能。”离恨舒嘲笑,觉着幽冥圣姑编瞎话时,连草稿都不打。
南浔的师傅是仙乐府掌门人,在二百多年前,就已经飞升恒界。现在的离恨舒,才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