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离恨舒的母娘是个什么人吗,就是个风尘下贱的女人!”思远从临仙儿口中得到消息后,一回来,就对阿山说。
不管内心,还是姿态上,都是充满高傲。
觉着离恨舒根本配不上阿山,更配不上和自己相比。
阿山愣了下:“你怎么知道?”
关于离恨舒母亲,阿山从未问过。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还有,离恨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思远鄙夷。
阿山眼中怒火燃烧:“舒姑娘是个好姑娘。”
思远好气好笑:“好个屁。她早就和血衣侯有染了,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
“啪!”,阿山重重甩了思远一巴掌。
思远被打的眼冒金星,头脑空白。
脸颊,迅速变得红肿,委屈的泪花,在眼眶中弥漫。
“我不准你侮辱舒姑娘。”阿山咬牙切齿。
思远泪水“哗哗”流着,委屈爆发:“我没有侮辱她,要不然,她刚堕落到魔界的时候,血衣侯为什么不认她;直到她在幽冥洞住了那么多年,血衣侯才认她呢?”
刚刚的话语中,是超越了临仙儿口中所言的离恨舒。
但,阿山凭什么打自己?
难道在阿山的眼中,自己连一个风尘下贱女人生下来的孩子,都不如吗?
“也许舒姑娘最初不想认血衣侯吧。”阿山反驳。
“你别傻了。过去整个魔界都知道,离恨舒和血衣侯关系暧昧不清,是血衣侯保养的情人。”思思远哭吼。
阿山握紧的拳头,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就像清脆木柴在燃烧:“这些都是假的。”
“你爱信不信,反正你喜欢的离恨舒,是个下贱不堪的女人。”思远别过臻首。
阿山一把扼住思远的脖颈,将思远钉在墙壁上:“你是听谁说的,告诉我!”
思远在难以呼吸中,感觉到死亡的恐惧。
眼前的阿山,就像一个恶魔。
欺骗恶魔的下场,必是死路一条。所以不能让恶魔知道,是欺骗。
“是,是听魔界一位长老说的。”思远惶恐。
“哪位长老?”阿山逼问。
思远面颊通红,额头青筋暴起:“我,我不知道。我,我刚出苗疆,就就遇到他了,他说他是长,长老。”
“毒医?”阿山疑惑的松开了手。
思远顺着墙壁,悠然跌落在地上,狼狈呼吸。
阿山居高临下的目光,俯视:“当真是毒医?”
“可能是他吧。”心虚的回答。
思远不认识毒医,不知道毒医和苗疆什么关系。
但阿山清楚的很。
知道毒医曾经是苗疆的蛊师,因犯了错,被逐出苗疆。
毒医在魔界所居住的忘川河,又距离这苗疆很近。
听说,毒医经常徘徊在苗疆外。
“我,我现在就去找他问清楚。”阿山像是要去报仇雪恨般。
思远一下子傻了。
后悔没有直接说,是听临仙儿所言。
一把抱住阿山的大腿:“你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