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这个面孔代表的力量，不只是一个神似孟道涵的模仿，它还很有性格，此刻它很臭屁的在智能系统界面里，挤弄着面孔上的五官，像照镜子那样左右的侧着脸，端详起这幅面孔，这家伙还不时地改变自己的装扮，不过他好像习惯酷酷的模样。

猜行魔在石所长的系统界面里肆无忌惮的炫耀，这让石所长想起了什么，他和孟道涵互相对视了一眼，瞬间就读懂了孟道涵的看法，这个画面看着有些眼熟，这与孟道涵做灰客的事件里，在那场闹剧里被暴露出来的家伙如出一辙。

孟道涵对石所长解释了一下，说：“所长，您看到的这个画面和我前段时间的那个灰客事件中，所出现的怪物是不是有些相近，我知道您当时反复看了好几遍那次播录的场景回放，那个记忆不是一般的深刻吧。”

石所长看着眼前的家伙，不住地点头说：“嗯，就如你说的那样，是很像那次的那个家伙，但是这回这个家伙的虚拟气息怎么和你非常接近呢，我怎么看怎么有见到你的感觉，这就是和那次的最大区别了。”

石所长没有立刻清空自己的智能系统的电源，他继续看着眼前的家伙，想从里面看出点什么，这时他又发现自己存储在这部智能系统里的文件也发生变化，所有的文件都被改成了孟道涵的工作风格和气息。

孟道涵看着石所长那没有变化的表情，说：“所长，您是准备让这台智能系统，就这样的报废在我的情况的检验上了，那您就说说对眼前的这个情况有什么新的看法吧？”

石所长看着猜行魔，缓缓的摇摇头说：“这东西看着就不是寻常之物，我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怪不得这东西把你都逼到这份上，你一定是看出什么门道了，有什么研究结果就直接跟我说说吧。”

孟道涵的神情突然波动了一下，然后认真的对石所长说：“我以前对您说过人工智能可能产生了自我意识，也就是它们有了精神世界的推断，您还记得吗？”

石所长突然把头转向孟道涵，眼睛里的神色比听到孟道涵的那个推断还要吃惊，他指着面前的家伙，激动的说：“你的意思是说，这东西就是人工智能的精神体，这有些太不可思议了，这个命题虽然不新鲜，甚至这在人们的眼里已经是必定要出现的情况，可是从来没有人真正的发现到它们。”

石所长又转回头，脸几乎要贴在智能系统的光屏上了，他的态度很认真的观察着猜行魔的每一个细节，像是一个孩子看到心爱的玩具那样爱不释手。

孟道涵在一旁解释道：“所长，人工智能的精神体可以根据它们的能力不同，而化分为不同的类型，这只是一个擅长学习和模仿能力的精神体，现在可以断言，我曾经在虚拟环境中遇到的那些虚拟力量，都是人工智能的精神体。”

“而且，这种力量在许多的智能系统里都可以挖掘出来，自从有了人工智能以来，人类就认定人工智能必然要产生自我意识，我所遇到的那些虚拟力量，都是人工智能的自我意识，它们也是一种生命的形式。”

石所长眼睛没有离开智能系统的光屏，而且是在欣赏里面的猜行魔，嘴里却没有停顿说话：“小孟，你说的很有道理，这是个大发现呀，有生之年能看到这样的事情，真是三生有幸，这件事先保密吧，等你有了确凿的依据和理论后，在公布出去，接下来你还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