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上。”夏馨菲把手放进他温暖的掌心,很是小心的走了上去。
置身其中才发现这游艇实在是奢侈逼人而又线条感脱俗,不过也难怪,怎么都是出自于sunseeker,又岂会平庸了去。
“要喝点什么吗?”穆梓轩一边说一边走进了主舱,倒是娴熟得很。
“给我一杯红酒吧!”夏馨菲并没有跟进去,而是站在甲板上,任风肆意的吹拂着自己的秀发,感受着来自于大自然的最直接洗礼。
穆梓轩很快的便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两个杯子,里面倒上了暗红的液体。
“喏!拿去。”把手里的酒杯递给了她,抬眼看向波澜壮阔的大海,感受着游艇正慢慢的驶离岸边,投入更为宽广的怀抱。
“谢谢!”夏馨菲轻抿了口杯里的红酒,随而冲他甜美的一笑,带着那么几分的俏丽,领略着游艇冲破海面之时所带来的那一种乘风破浪的畅快。
“是不是还想问我些什么?”穆梓轩依靠在甲板的栏杆上,很是兴味的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夏馨菲紧挨着他,海风翻转而来,带动着她的秀发在穆梓轩的眼前飞扬舞动。
“因为最为关键的事情你还没有问。”穆梓轩知道,那一夜,势必是她最为介意的一个心魔。
“想来,你知道我要问什么是吗?”夏馨菲转身,与他面对面而站。
“那天,是贝水画出狱的日子,而我很早便等在了监狱的门前,虽说我对她没有男女之爱,但不管怎样,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只要是人,都会产生一定的感情。”这样的感情与爱无关,但一样能让人铭心刻骨。
“所以,你才会把我误以为是她吗?”夏馨菲带着一丝的苦涩,虽然她相信他是爱自己的,可总过不了当初的这一道坎。
“不,你也知道,那天我喝了许多的酒,而至于喝酒的原因,我想,大多的人都会误以为我那是对她念念不忘所致,却不知道其中还掺杂着别的因素。”穆梓轩说着喝了一大口的酒,任凭着冷冽的触感渗透自己的四肢百骸。
“难道说,你并不是因为把我给当作了她,而是因为别的原因才呢喃着她的名字。”夏馨菲凝视着他,带着探究的意味。
“浩天出事的时候她也在场,而那个开枪之人恰巧是她的前男友,所以,你应该知道,我对她的怨恨有多深。”深到以至于在每一次念起的时候,都恨不得把她给粉身碎骨,可恶的是,自己竟然无法下手,只因为她的身上有着太多自己所爱之人的神韵,所以就算是恨,也恨得那般的无可奈何。
“所以,你那时候叫她的名字不一定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之切吗?”夏馨菲蹙眉,开始整理起这繁杂的思绪来。
“那么,我除了叫她的名字之外,有说过爱她之类的话吗?”恨到了极致,很多人都会误以为转变成爱,可是,他很清楚的知道,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的身上永远也不可能发生。
“这个倒是没有。”夏馨菲释然的一笑,当日的他,喝了个酩酊大醉,意识基本都是迷糊的,如若按他所说的那般是因为别的因素,那么,喊着贝水画的名字很可能是跟他在喝酒之时所想到的事情有关,而无疑的,贝水画做了些什么让他不可置信的事情,所以才会对这名字如此的执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