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颤抖的拿起了那一封标明了‘遗书’的信,也不知道他在害怕些什么,总之,心底异常的不安着。
当然,就算是看到这样的一封信,他也不可能会愚蠢到以为她有自杀的倾向,毕竟,她可不是个轻易被困难所折服的女人。
现在的他,是纠结的,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该拿出来看,毕竟,那并不是给自己的东西。
可人的好奇心,往往都会战胜最初的理智,所以,沉默了几分钟之后,他还是打开了信封。
本以为,像她这样泼辣的女人,所写的字肯定很粗犷,却没有想到,却是那么的秀逸有力。
‘遗书’,是写给她的父母的,没有太多煽情的话语,只是简单明了的说明了此处任务的危险性,还有就是,如果她不幸的牺牲了,请把她跟‘那个人’葬在一起。
冷西泽并不知道,她所说的‘那个人’是谁,但他知道,这个人,一直都鲜活的活在了她的心中,而这也是她为什么要拒绝自己的原因之一。
信里没有说明去处,更没有说明是一个怎样的任务,只知道,她现在处于不能联系的状态,要想知道她安全与否,只能是等,而这等,往往让人很是为之的悲痛,因为你永远也无法预测到结果是喜还是悲。
本想着再打电话去问杜军的,但想了想之后,还是选择了放弃,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对方不可能会告诉自己他们警局的机密事件,所以他不想强人所难,更不想那么的不成熟。
整个人都瘫痪在了沙发中,现在的他,好像有点明白想宋冰凝为什么要把自己往外推了,因为她的工作,那就是一颗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爆发了。
而自己,届时真的能够做到坦然接受吗?答案肯定是不能,毕竟爱一个人,那就是投入全身心去爱,如果说精神支柱没有了,又拿什么去笑对人生。
冷西泽在宋冰凝那坐了很久,久到连他自己都误以为天地已经沉沦了,才起身离开。
而这一边的宋冰凝,状况并不见得比他好多少,有那么的一个瞬间,她甚至于有些的后悔,之前的时候,自己对冷西泽过分的苛刻了点。
“小妞,过来。”虎哥勾了勾手指,让宋冰凝过去给自己倒酒。
宋冰凝蜷缩着身子,像个小白兔般,惊颤的摇着头。
“别让老子晦气,让你过来就过来,听见了没有。”虎哥并不是什么有耐性的人,所以,在看见宋冰凝没有反应的时候,大声的呵斥了起来。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一点,宋冰凝还是拎得清的,因而,在他的怒瞪下瑟缩的站了起来,慢吞吞的走了过去。
心里所想的是,但愿警队那边能够快点的找过来,否则,对方一旦酒后乱性的话,自己真的是很难幸免。
弯身,小心的拿起了虎哥面前的酒瓶,发颤的给他倒起了酒,可能是因为心底发怵的原因,溅出来了不少,而这些,以一个外人的眼力见,真的很难看出,她是真的害怕,还是在假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