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百煜摇头：“我也不知道。”

“以后我们就在屏幕上看着你打，给你打气。”神奈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用着急，”御宅也笑，“队长你这么厉害，哪里都会要你的。”

祁百煜只是笑着，笑着笑着眼里就满是眼泪。

最后每个人都哭了。

也不知道还说了什么，祁百煜愣了很久，脑子里一片空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顾千烨在电话那边说着，“别想太多，你不是也找到了自己的那条路了吗？祁队长。”

祁百煜抹着眼泪，扯着嘴角笑了笑，看着“顾千烨”这三个字：“以后可能我就不叫祁队长了。”

顾千烨揉了揉眼睛：“在我心里你就是祁队长，不然就是小女朋友。”

他现在的语气太过温柔，祁百煜觉得整个人都软了，绷紧了一天的神经都松下来了。

“晚安祁队长，爱你。”顾千烨终于在给所有人表白了对祁队长的心后，对着正确的人说了这三个字。

…

“比赛规则就是，潘达你搜好了装备就开麦自己报自己的点，记住不要瞒报啊，往哪里走了，都要说，咱们来找你。”顾千烨看着潘达说。

潘达哆哆嗦嗦：“啊？那我就是……”

“靶子。”包子笑了笑，“自求多福吧。”

“你为什么这么开心？明天不是你了吗？”潘达咽了一口口水。

包子笑：“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潘达咬牙：“那明天你就自求多福吧。”

“99个人打你一个，”顾千烨把密码发到了那个群里，等着人到齐，“就训练一轮，回头就该好好训练了。”

“好。”潘达和包子都点了点头。

多几轮恐怕他们真的吃不消。

单排都没这么恐怖，顾千烨开麦了，还对着麦说了一句话：“你们好好的啊，别见了人就打，我叫潘达穿显眼一点，你们就别和他穿一样的了啊，开头物资什么的，互帮互助一下。”

潘达扭头：“队长？”

顾千烨摸了摸鼻子，笑了：“你穿那套粉红色的兔兔装吧，目标大。”

潘达：“…………”

本来进来的每个人都特紧张，没有一个人是像平时那样扯皮打诨的，听见顾千烨这么说都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潘达的内心很崩溃。

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开场零死亡，没有一个人打架，没有一个击杀公告，每个地方都静悄悄的，都在为了杀了他而沉默着。

潘达捡枪的时候都忍不发抖。

99双眼睛都在看着自己，99个人都在等着自己报点。

“我可能遇见了他们，我活不过一秒。”潘达的气息微弱。

谷子笑了：“那我们都帮你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