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闷声道。

关门的时候，她看了几眼坐在镜前的尤华，眼眶红了红。

一路上，她都恍恍惚惚的，想起刚才尤华和她说的话，想起往日尤华对她的情分，她就觉得自己太不是个东西了，竟然会生出抢走帝君的想法！

不，她不能对不起尤华！

这她刚想通，下一刻就在自己院子里看见一脸复杂欲言又止的妄衍。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因着她是尤华的贴身侍女，给她安排的住处也是最好的，院子虽小但也颇有气氛。

化沁实在不想这个时候去面对妄衍，但他是帝君，他已经找上门来了，又怎是她可以躲掉的。而且她的心里竟也有些期待妄衍会对她说些什么。

“参见帝君。”

她垂下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妄衍垂眸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虽然还未说什么，但他可以感觉到她和昨晚有些不同了，或许是尤华又和她说了些什么吧。

但，他看中的猎物，岂会这样轻易收手？

“你……起来吧。”声音很是无力。

化沁咬着唇，回了声是便慢吞吞的起身，却依旧不敢看妄衍。

好一阵沉默后，妄衍开口了。

“昨晚是我喝醉了，你，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