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昀卿此刻不知该说什么好。

妖舞也一样。

司昀卿连忙想把刀拔出来为棉儿疗伤，但棉儿握住他的手不放，她力气很大，司昀卿竟然也没挣脱出来。

“不，不要……不要……”

“棉儿？棉儿你会说话了？”

司昀卿大喜过望，反正现在也只是棉儿的元神在这具身体里罢了，这人死不死和棉儿的死活并没有什么关系，司昀卿更惊讶的是他的棉儿居然开口说话了。

要知道，那一次她只剩元神五感尽失后就不能听，不能说，不能看，也感觉不到。

后来，他遍寻宝物才让棉儿的元神慢慢有了感觉，能听见也能看见了，唯一的就是这些也很微弱。

但现在，她能说话了！

棉儿抬眼看着他，扯着嘴笑了下。

然后，她的元神从身体里飞出，失去了棉儿是元神，女子倒在地上死得透透的。

“卿哥哥。”

她唤他，甜美撒娇一如曾经。

司昀卿眸子瞬间亮了，他伸出手想将棉儿抱进怀里，但棉儿毕竟是元神，司昀卿是碰不到的。

“棉儿，你恢复了？这真是太好了，我马上就给你找具新身体，这样你就能回来了，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妖舞蹙眉。

棉儿只是笑了笑，好似对这件事并不怎么在意。

“卿哥哥，棉儿已经很开心了，当年棉儿就已经满足了。虽然我用了一切来赌，但我很开心，答案，是我想要的。”

棉儿目光柔和。

虽然当年的司昀卿并没有明确的说过他喜欢她，但是那天她还是感受到了，也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很满足。

说起当年的事，司昀卿除了后悔还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