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要是再有下次,我把你脑袋割下来挂门上辟邪。”
刘飞白嗤笑一声,站在墙头瞧着明盼儿摔在地上龇牙咧嘴的模样。
“谁愿意来找你!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
明盼儿屁股都快被摔成了两瓣,扶着墙站起身来,恶狠狠的盯着刘飞白翻了个白眼。
“我是不是好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
刘飞白不屑的撇撇嘴,视线往下一瞥,当即便直接回了官驿那边。
明盼儿费劲的走了两步,伸出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
好歹铜铃和符箓还在,此行也不一定没有结果。
要不是害怕自己说漏嘴,她才不会来找这个狗男人!
“很疼吗?”
“废话,能不疼吗?”
听见自己身后的声音,明盼儿顿时气急败坏的回了一句。
半晌,她猛的一怔,回过头时便瞧见小巷中离自己堪堪不过五步远的赵岳。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圆领袍,站在月光下像极了那京城中的贵公子。
明盼儿没想到自己出来一趟竟是被赵岳逮住了,一时间站在原地微垂着头整个人都没了生气。
“上来。”
赵岳走到明盼儿跟前,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便直接蹲下身来。
明盼儿瞧着赵岳宽阔的后背,整个人多少有些怔松。
即便夏朝律法对女子多加宽容,可也免不了男尊女卑。
若是遇见自家妻子同别家男人私会,按照夏朝律法,当杖责七十浸猪笼投入大河。
“岳哥儿,方才……方才的事情……”
明盼儿脸上满是慌乱,本想着同赵岳好生解释。不曾想赵岳竟是后退半步,直接将明盼儿背了起来。
明盼儿一个重心不稳生怕自己掉下去,连忙伸出双手勾住了赵岳的脖子。
“方才怎么了?”
踏着月色,明盼儿从没想过赵岳的声音会是这般清雅。
“方才我从寺庙里面出来,只是怕我那日醉酒在翠红楼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赵岳轻轻敛下眸子,眼底闪过一丝微光。
他这一路跟着明盼儿而来,本以为明盼儿寻了刘飞白做心上人,直到自己在房顶上瞧见明盼儿用了摄魂铃和符箓。
若非是亲眼看见了明盼儿的手法,不然自己心中难免会误会盼儿。
“往后莫要冲动了。”
赵岳温声开口,明盼儿噘着嘴吧勾着赵岳的脖子眼底闪着泪光。
“你对我这么好,可真是把我当你亲妹子了。”
明盼儿在他脖子后蹭了蹭,鼻尖却微酸。
“是啊。”
赵岳将明盼儿向上托了一下,眉宇间多了些许无奈。见她这么说,如何也不能吓着她。
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凑近了赵岳几分。
她愈发的不想他对自己只是亲妹子了……
“我还以为你多少会凶我一顿,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会好好听你的话。”
明盼儿轻声嘟囔着,赵岳听着这软糯的声音,轻轻勾了勾唇角。
“是啊,你是我的夫人,自然以后要好好听我的话。”
“是极,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