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茵晴虽然是文家的大小姐,但她的身上却很少带那些贵重的物品。
只有那块玉佩,因为是外祖母传给她母亲的,她母亲临终前又遗留给了她。
这是她最珍爱的东西,寄托了她的思念。
“云家二少爷居然在谋算她的玉佩!”楚夜瞳孔紧缩。
“是云家的意思,还是云铭自己的目的?”
不论是其中哪一个,文茵晴必然是陷入了某种困局,或是落入了某人的算计。
文家,楚夜见过文茵晴的父亲,那个目光冰冷而残忍,同时野心勃勃的男人。
他对于文茵晴根本是不屑一顾,哪怕是她与楚夜这样的穷小子交往,也是毫无不过问,仿佛茵晴就不是他的女儿。
包括那位文老爷子,都面无表情,未表现任何态度,同样熟视无睹。
这一家子人,除了文茵晴和文父,都宛如是提线傀儡,无喜无怒,麻木的生活着。
茵晴的父亲,似乎也觉察到了文家的诡异,一直在试图挣脱文家的囚笼,甚至为此舍弃了底线。
向华冲和任千年站在门口,看似四处眺望,但余光却时刻盯着远处角落的两人。
当留意到云铭满脸阴狠的回来时,他们俩同时心中一松气。
只要楚夜没有再傍上云家,他们俩的顾虑便可以少很多。
“铭哥!”向华冲喊道。
云铭扫了他一眼,停住脚步,慢声道:
“齐楼可不好对付,你们最好小心点!”
向华冲和任千年,脸色大变,望向云铭的眼神有种莫名的敬畏。
云铭不屑地冷哼:“凭你们俩人,怎么可能邀请到南都的蛊师!”
这两人在向家和任家,连核心不算,岂能被他放在心上。
任千年失声道:“铭哥,难道是您就是那个引荐人?”
“哼,心里清楚就好。”云铭神情倨傲。
任千年和向华冲对视一眼,满心的苦涩,有种落入圈套的感觉。
怎么说他们都是天海大学的学生,虽然不算聪明,但绝不是笨蛋,自己俩人是被当成棋子了。
云铭注意到他俩的表情,继续蔑视的说道:
“你们放心,真得到天醒树的种子,全部归你们。我只有一件东西,齐丰手腕上的那串檀木珠。”
“铭哥,那串檀木珠是什么啊?”任千年好奇的问道。
“这你们不需要知道。”云铭寒芒一闪,“对了,那个楚夜你们顺路做掉他。”
他手掌比划了下脖子,示意着俩人,然后才转身离开。
在他走后,向华冲戳了戳任千年,“咱还是放弃吧,我总觉得的这里面的复杂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任千年也犹豫了,“先等等吧。”
向华冲问道:“你说,云铭会和楚夜聊什么?”
任千年搓着手指上的银环,看了眼楚夜道:“聊什么我不知道,但云铭一定没达到目的。”
“那楚夜真的要杀吗?”向华冲也望了眼楚夜。
“杀,已经让他活的够久的了。”任千年默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