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取出一道幕布,想要用幕布笼罩。
这时从另一批黑衣人中,出现一人,拳头如罡如雷,飞流直下,一道劲风横飞而出,落在了松家家老的背后。
“松老!”两名【改脉】期高手,都是惊呼一声。
松家家老来不及反应,突然他身体一刚,像是化成顽石,铁石加身,金玉浑成一般。
他居然硬抗攻击!
只听“砰砰砰”三声炸响,松家家老踉跄地前倾,背后之人无比诧异,这松家家老竟有如此横练实力,连血都没有喷出,反而是面色潮红,像是兴奋到了极致!
与此同时,对面的为首黑衣人,幕布已收摄银针,突然手中陌刀横移。
大刀劈落,不计后果,威力绝伦,这一下就可腰斩对方。
这时家老身后那两名男子,欺身上前,双刀驾驭,克制住了黑衣人的行为。
“要不是最近家主去了天京城,你们只怕都要死在这里,呵呵呵。”松家家老目光一张,如银辉闪烁,他飞身而上,拳头连续打在了黑衣人的身上,爆鸣声接连不断,黑衣人连连后退,声音都丝毫发不出来————最后站在原地,整个人如散了架一般,跪倒在地。
“马主事!”其中一批黑衣人都是面色大变。
“马原。”另一批黑衣人,则各怀鬼胎,之前抢攻之人,低低说了一声,然后冲上前,将那名叫马原的黑衣人接住,与此同时,他的掌心一股吸引力破天而出,如风洞坍缩,跟松家家老拼了一记。
松家家老面色殷红,纵然实力非凡,也是人力,之前才被对方打了几掌在背后,又与对方拼掌。
对方虽然倒飞而出,可他也难看万分,整个人老了二十岁一般,脸上纹理四横,右手肌肉几乎干瘪下去。
“走!”那名黑衣人呵斥一声,众黑衣人,环扫一眼,便纷纷往墙头跳去。
“快追!”之前两名松家高手,大喝一声,却见松家家老摆摆手道:“不必了,你们不是对手,现在松家无人,被江湖宵小欺辱罢了,今日之事,立即上报官府,定要水落石出,将人一一捉拿,我看看,到底是谁这么胆子大,对付我们松家!”
“是!”两人立即领命。
这时才有几名打手哭丧着脸走来,小声道:“松老,我们失策了,那两人根本没事。”
“什么?不可能!中了我的无松拳,伤筋动骨,别说打跑你们,就连动弹都未必,我亲眼查看了他们的身体。”松家家老蓦然生寒。他想不到,自己也有计算遗漏的时候。
“松老,他们现在跳下去逃了,怎么办?”
“你们不必下去,这是我们松家的事情,我亲自去便是了。”松家家老道。
“可是,松老,你的身体!”
“无妨。”松家家主咳嗽了三声,硬是咽下去血痰。
他调息了一下,便立即随着几名松家打手,快步赶往位置。
…………
此刻,丁耒三人正在商讨。
“我觉得离位最为妥当,如果这是松家的秘密地点,为了防止生潮,不可能选择一个有水的地方,坎位不可选择。而且我观察,坎位是故布疑阵,因为有水滴声掩盖,反而弄巧成拙,恐怕会是机关之内的场所。”周泰道。
丁耒皱了皱眉,他观察两座桥面,坎位桥面,坑坑洼洼,似曾有足迹踏过,离位桥面,反而平静无比,无人问津。
“你的理论虽是如此,但松家未必不是故意施为,这两座桥面细看之下,对比甚大,如果一步错,步步错,况且我们身后还有松家之人追捕,我们要选就选一条出路。”丁耒道。
周泰闻言,神色一凝,他也注意到了其中的问题,根据风水理论,他的道理不无可能,但丁耒的话,却深深印刻,两相对比,差漏百出,一时间也无法判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