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耒则笑着道;“你们人多势众,我也没办法,我本人也很不喜欢威胁人,叫你们寨主出来,这个脓包可能不是你们寨主吧,大哥长大短的,只怕是一个小头目。”
强壮男子涨红脸颊,却奈何无法拼死一搏。
那两人吼叫着:“敢对我们老大不敬,你真以为你武功高,就能天下横着走?”
“武功高当然能。”丁耒轻笑一声,“有本事就出来和我一战,我一只手对付你们二人,另一只手掂量一下这个脓包就行了。”
“想死!”终于其中一人不堪忍受,抬起一个木管,口中一吸,一吐,接着一阵风窜出,一道利箭倏尔飞来,杀气冲天。
丁耒单手一扬,看也不看,就接住了这一道利箭。
“好管子,吹得挺有名堂,可惜还是没用。”丁耒将利箭一甩,就如弓箭弹射,飞速冲前。
这一道利箭转瞬落向那人胸膛,那人连忙施刀,一刀半空将此箭斩成了两半,这才解除危机。
“刀也是好刀,箭也是好箭,只可惜人不是好人。”丁耒提着强壮男子,徐徐上前,周边无数汉子,怒目而视,却无一敢上前,因为丁耒只要随时一动,就能杀死手下男子。
这个叫做居震雷的男子,何曾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这可是耻辱!
“放了他,我们好好说。”另一人显然知道情势不对,这样的强者来山寨闹事,肯定事出有因。
“是你们先动手的,而不是我!”丁耒将男子甩在一旁,刚有所停顿,身后就有了动静,连续三箭飞来,其中还夹杂着两枚火绳枪子弹。
丁耒俯身一佝,再也接,三箭并立,被囊括掌心,轻而易举。
他随手一甩地面,画地为牢。
“你们想死的话,那就尽管来,我不是不会杀人,而是暂时不想大开杀戒。”丁耒知道自己愈发杀伐果断,但也不是随意出手滥杀无辜的。
这些人纵然是寨民,看起来以往也是血债累累,杀一两人或许还是为民除害。
特别是这个居震雷,看样子杀过不少人,整个人煞气凛然,让人生恶。
居震雷久久未说话,这时突然开口:“你们不必管我!千万要斩杀此人!就地阵法!”
他的声音一下子震动全场,那面前二人心中一凛,道:“你可是我的兄弟!我们黑风寨第一打手!仅次于三大寨主的人!“
“不用管我,我今日被如此辱没,早就没了脸面活下去,唯有杀了此人,才能洗我心头之恨!”居震雷大吼着。
“可是!”另一人犹豫不决。
“没有可是,杀!只有杀!”居震雷早就疯魔了。
丁耒哈哈笑着:“连一点挫折都无法承受,还说自己是黑风寨第一打手,还是寨主之下第一大哥,这简直是笑柄,江湖人会怎么看,是不是黑风寨都是这样,脓包一个,拿脸面当饭吃?”
丁耒这句话,立即引起了众怒。
数以百计的汉子,围拢着丁耒,吼叫声直震云霄:“杀了此人!”
“杀了此人!”
“杀了此人!”
……
声音连续不断。
丁耒不动如山,站在那里风骨依然,他不惧怕任何人,任何事,甚至能屈能伸,只要活下去,变得越强。
这些人显然不懂得,他们一向称王称霸惯了,为人处事,相对要脸,而丁耒就不尽然,从小在医馆被客人数落,被患者辱骂,他早就养成了一副好脾气,即便面临生死危机,他还是笑得灿烂,这或许就是心胸宽广。
群情激愤之下,顿时无数人不顾一切,杀了过来,连那两人都无法应付。
丁耒被人潮淹没的同时,震荡声不断传来,无数人被打飞出去,整个场面成为一个圆,凡是凑近的人,必定被打飞老远,根本无从对付丁耒。
很多人被打倒,再也不能爬起,可见丁耒下手之重,他也是动了真怒!
噗噗噗噗噗,无数沉闷声音响彻,接着滚入人堆中,一层接着一层,一个接着一个,丁耒稳扎稳打,在人潮之中,如同一个战神降临,所向披靡,无敌无我,他的“横松荡叶步”甚至在群战中尤为明显,可惜人实在太多,地方也太局限,不然他发挥会更加出色。
之前那二人互看一眼,也抢攻上前,丁耒毕竟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在周围人冲击之下,联手进攻中,很快落了下风,胸膛中了几拳,但是他的身体坚硬,硬挺过去,转眼又是数人被打飞,甚至那两人都气血虚浮,感觉到了丁耒的可怕,无比震惊!
就在情势紧张,到达高峰,热浪滔天之时,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声音比任何人都大,甚至盖过了所有人的喊杀声:“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