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死于非命,是连大夫都查不出的病因,这事可否真?汝家是恶魔附体,需要施法以解除啊!否则必将天降大恶,”巫师神神叨叨的,但却把清修的死因讲的如此清楚,这件事本来也只有他家中人知晓怎么会有别人知晓呢!实属奇怪。
本来清辙就将就信将疑,但接下来巫师所说的话却让他坐不住了。
“贤阁已经怀胎一月有余,但腹中胎儿恐被恶魔附体啊,需要做法封印。”
清辙听完自觉不可信,但是他还是叫上了他的妻子,正好府中的大夫没有离开,要大夫帮忙给他的妻子也就是清猗的母亲把脉。
“恭喜,恭喜,尊夫人这是怀孕一月有余,”大夫退下后朝着清辙恭喜道。
家中不久将要喜添子孙,本来是一件高兴的事,但是清辙却想起了大师的话,胎儿恐怕恶魔附体,急忙中清辙也顾不得妻子连忙返回大堂中。
“大师,这……”清辙拍着手急得走来走去,请求大师的指点。
“先别急,你且听我一言,汝家中是否在前天有家仆无故摔断腿呢!还有家中一颗树木突然走水呢!并且你近日胸口疼痛却又找不出病因呢!”巫师补充。
巫师说出的话,恰好完全正确,如果说前面还可以打听得知那后面的他又怎样得知呢,并且他怎么知道我的妻子怀孕了,还如此准确,夫人近几个月并未把过脉来。
清辙在心底深处打量,对于这一切都感到不可思议。
这一切的一切都将他推入了更深的深渊,有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渊在凝视着他,这也让他更加相信了巫师说的话。
“一年后,我会再次来到这里,待婴儿降生后,再施法,那时才是最好的时机,”巫师说完这句话便摇着铃铛离开了。
清辙平复心中的恐慌,面对现在的悲喜交加,清辙也没有什么好的处理方法。
意识回归。
鸡鸣曙光,当白天笼罩大地
清辙联想到今晚所梦见的场景,只觉一股寒意从上到下侵袭全身。
幽怨的哀嚎,悲惨的呼救,恐怖的场景,凄厉的笑声,可怕的人影,这些都让清辙仿佛置身于泥沼中越陷越深难以爬出。
清辙对着镜中只能看着白发添头,银丝又增多了。
一夜青丝暮成雪,高堂明镜悲白发。
老了老了,还在添愁啊!清辙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觉伤感。
但是这件事还要好好谋划啊,我清家的香火不能断啊!否则在百年之后怎样面对列祖列宗?无论怎么都要为她谋划好归宿。
年少的时候,歌楼上听雨,红烛盏盏,昏暗的灯光下罗帐轻盈。
人到中年,在异国他乡的小船上,看蒙蒙细雨,茫茫江面,水天一线,西风中,一只失群的孤雁阵阵哀鸣。
而今,独自一人在窗前下,听细雨点点。
人已暮年,两鬓已是白发苍苍,人生的悲欢离合的经历是无情的。
台阶前,一滴滴的雨下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