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围观下,有几个女子为清猗带上的和他们部落中相同的配饰,在她的脸上涂抹了不知名的东西。
紧接着,一个男人来到了清猗的面前,这是不久前站在清猗面前为她递上羊腿的男人。
他们好像在举行着什么礼仪,只见前面有人在设祭台。
手舞足蹈的他们,咦呀呀的叫唤,清猗不断地询问道:“你们是谁,你们要干嘛。”但始终无人回应,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事后清猗被带入了一个茅草屋内,藤制的编织物,各种奇形怪状的石制品,和木头制品,挂满了茅草屋。
清猗被放置在一张动物皮铺设的床铺上。
豪无力气的她不能有任何的反抗。
月光透过大门,照射进来。
黑影在门外放大,刚刚站在她旁边的男子走进了屋内,顺着他关上了草垛的大门,黑暗在无边地蔓延,寂静的茅草屋内伸手不见五指,一切都是毛骨悚然的,清猗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只觉得她的旁边有人在动,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腿上,她只能大声地尖叫,恐惧的声音从屋顶传出,栖息在树上的猫头鹰睁开了它那双绿的油油的眼睛,扑腾地飞离,只留下了一地的羽毛。
“滚开,”清猗不断地吼叫。
那只手在无形中悄悄地撤离了。
黑暗中再没有了响动,只有屋顶破损的一丝可以射进来一束月光,支撑着她的神经。
乌鸦的叫声在黑暗刺激极了,外面的风阴冷的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满屋充满惶惶不安的气氛。
在这种黑暗中,清猗只是那个男的没有离开,她的全身冒着一阵阵的凉气,头皮发麻,仿佛身后有无数双的眼睛盯着她。
一整夜,她都没有闭上眼睛,内心一直期待的那人始终没有等到,她知道他不可能来,也不奢求他来,只是夜晚的森林总有不知名的声音发出,黑暗中那只手的主人始终没有离开。
屋外森林处,白骨般的枯枝,被斩了手臂,双手伸向了天空,无处呻吟,风中似乎能嗅到血的气味,屋外的凉意刺骨冰心,禁锢着她的每一寸骨髓,让大脑处于短暂那一瞬的颤动,冰封起来的神经,高度紧绷着稍不留神便会破碎。
隐约可见的麻绳,套起了一个圈,似乎勒着什么东西,在角落中苦挂着向着清猗招手。
睁了一夜眼睛的清猗直到天晓才能活动身体,重回力气的她,连忙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可惜坐在座位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两人在不太明亮的屋内,相互看着。
座上的人,看着清猗能够活动,对着她在比划什么,随后带着她出了茅草屋。
在这个男人盯着的视线范围内,清猗一直没有机会逃脱,在相处的过程中,她才发现其实他对她并没有恶意,好吃好喝的地招待着她,只是一直盯着她不让她离开,每当她要离开时,还在比划着什么,在地上画着画,清猗也是依稀地可以辨明他是在说危险。
不知道情况的清猗,决定留下来观察,在作考虑。
没过几天后,一天本来在熟睡中的她却被屋外的惊恐尖叫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