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无邪离开床边,从他的背包中拿出了玉润膏。
价格高昂的玉润膏却被他挖出一大块,沾染玉润膏的指尖轻轻地摩擦着青色的肌肤。
指尖摩擦肌肤的敏感,和那带着轻微的刺痛,不断刺激着清猗神经。
几分钟的时间,去让两人均感觉时间过去了良久,为清猗盖上被子的思无邪,脚步慌忙地离开了房间中。
听着思无邪慌忙的脚步。
清猗拍了拍她的脸,随后暗笑出声,转过头静静地躺着。
而那边的思无邪却叫下面的人为他打来冷水,在清猗定下的房间中浸泡着消除那内心的躁动。
思无邪苦笑出声。
几个小时后,回到房间的思无邪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
只能看着那个女人被子闷的粉嘟嘟的脸颊,只余下轻柔的呼吸,一促一促。
站在旁边看着安心睡着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他只是轻手轻地掀开被子,从后背轻轻的拥抱着她。
而梦中砸吧嘴巴的人,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温度人家往他那边靠着。
暗中思无邪轻轻笑着,在尚未醒来的人的墨发中留下一个轻轻的吻。
清晨的早晨总是怡人。
思无邪在她的脸颊处留下了一串吻,低沉的声音响起,“早,我的小猫。”
揉了一下眼睛的清猗朦胧地坐起来了。
“你不该来的”,坐在床沿的思无邪开口。
“你还骗我呢!”清猗听到的说法有所不满。
其实在当初要不是清猗外出不小心听到思无邪和凌云的谈话,她也不知原来思无邪要骗她,独自前往找寻白氏家族的人,找寻无根水。
思无邪看着不满的人只是叹息一口,没有再说什么。
野性袒露着灵的魂,凶暴烈烈,枷锁关押着饥肠辘辘的凶兽,血腥的味道,笼罩在整个饥饿战场。
坐上欢呼的各族的人们挥舞着手帕,破碎的迷城,迷离的幻影,叫喊声嘈杂不断。
牢笼中的饿兽,紧盯着牢笼外的食物,前蹄不停地蹬着地面,蓄势待发。
鼓点声由缓到密,越来越密,越来越急促。气氛一触即发,三声巨响。
枷锁打开,牢笼中的饥肠辘辘的凶兽扑向了战场中的博命者。
翻滚跳跃,台中的科索族手持着武器刺向了凶兽的眼睛。
一掌拍下,锋利如钩的脚爪刺破了衣服深入骨髓,科索人被凶兽一掌拍飞数十米远。
破烂的衣服血液滴浸染,深邃的颜色如同染在墙壁上的红颜料,浓郁沉重。
利爪挖下的血肉飞落在台上一片一片清晰可见,生成的利爪痕横亘在胸膛,深入可见。
凶恶的野兽闻到血腥的味道,更显残暴,躁动不安。
野兽从远处飞扑而来,重重的前爪抓破了地面,铁制的地皮向上翻起,卷云般破裂。
“起来,起来!快站起来!”欢呼,叫喊声从台上源源不断传来。
尖利的口哨声,一促,一促。
催着台上的人奋起反抗。
本来压制到科索人的猛兽,突然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