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个钱袋子主动送上门,白瑾堂就半推半就的收了,以正妻的礼仪将她迎娶进门。
可以说啪啪的打白于氏这个正房的脸了,谁让白于氏是个没有娘家的孤女呢?
原主嫁妆里体面、贵重的东西,都是秦姨娘给置办的,要不原主怎么把秦姨娘当亲娘呢?
白简儿从原主的记忆里,理清了这些关系,也走进了堂屋。
以外面仆人的高傲德行,本以为会见到一个容嬷嬷一样面容凶恶的老婆子。谁知明惠郡主竟是个看起来温柔婉约的娇小女子,气质长相和秦姨娘很像。
穿戴虽然富贵奢华,但很有品味的样子,并不张扬。
按秦姨娘的年龄算,她怎么也得快五十了,但看起来也就三十五左右的样子,模样柔美娇柔,算是个成熟的大美人儿。
见到白简儿进来,明惠郡主立刻眉开眼笑的招手,“诶呀,简儿回来了,怎么瘦了?快,快坐下,让外祖母看看。”
那亲切慈爱的样子,俨然就是白简儿的亲姥姥。
若是原主,早就叫着外祖母,欢快的跑过去撒娇了。
但作为鉴婊小能手,白简儿觉得她是和秦姨娘、白菲儿走一个路子的,祖孙三代都是白莲婊。
她可亲手揍过秦姨娘和白菲儿,这老太太还这么热情,一准儿是装的。
白简儿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缓缓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明惠郡主也是来庆祝皇上给菲儿妹妹赐婚的吗?”
明惠郡主一听,脸上笑容一收,脸色阴沉下来,叹了一口气,道:“说来真是不幸,怎么进宫参加个宫宴,发生那样的事!简儿啊,你快说说,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秦姨娘脸色苍白,十分憔悴,拿着帕子拭泪道:“我可怜的女儿,定是让人算计了!”
白简儿诧异道:“菲儿妹妹没跟你们说吗?她确实是被人给算计了呀!”
明惠郡主眸中冷光一闪,问道:“是谁?”
白简儿道:“是香茗呀,当时菲儿妹妹自己说的,香茗将她带到恭房,然后在外面把门给栓上了。”
“你胡说!是你!都是你!”一声尖叫声传来,从内室冲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看到白菲儿的样子,白简儿吓了一跳。
一个多月没见,白菲儿瘦的都脱了形,脸色苍白,眼神阴冷怨毒,带着执狂。
白简儿眸中闪过一丝嘲讽之意,“白菲儿,你可别信口胡扯!我有凌王和顾之行作证。你是不相信凌王还是不相信皇上的裁决?”
白菲儿尖声道:“就是你!你打晕了带路的宫女,看到我进了恭房,就将门在外面拴上了!”
秦姨娘哭道:“大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做?怎么说她也是你妹妹!”
白简儿被她们颠倒黑白的功夫给气笑了,“白菲儿,你们狗咬狗一嘴毛,别在这儿颠倒是非!我们遇到一个不正常的男人,见到女人就扑,那宫女被打晕,我和孙嬷嬷跑了,然后就遇到了凌王和顾之行。”
白菲儿大叫道:“可是柳如梅说了,凌王和顾之行都护着你,他们说慌了!”
她当时也认定了是柳如梅主仆算计她,可她跟柳如梅一对峙,就被柳如梅说服了,认为是白简儿在报复她,发现了恭房的男人,伺机将她锁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