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儿将典狱长的牙齿都敲了一遍,典狱长每一颗都说痛。
她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按一下他的脸颊,“疼吗?”
典狱长连连呼通:“疼疼疼!”
白简儿道:“你不是牙疼,是三叉神经痛。”
典狱长瞪圆了眼睛,“不是牙疼?三那啥经是什么?”
白简儿用他们能理解的用词道:“就是,脸这里的经络疼。容易与牙痛混淆,所以容易被误诊。”
典狱长又将信将疑的按了一下自己的脸,疼的他冷汗都出来了。
一拍桌子,怒道:“岂有此理!怪不得我拔了好几颗牙,还是疼,原来是庸医误人!”
李胜忙问白简儿道:“白大小姐,表叔这经络疼,好治不?”
白简儿道:“这要看治标还是治本了。”
典狱长问道:“治标如何?治本又如何?”
白简儿解释道:“治标自然就是止痛呀,疼了就吃止疼药。治本自然是,用我独门方法,切断经络,从此再也不疼了。”
“是药三分毒!我选择治本!”典狱长立刻表态。
白简儿遗憾的道:“可若是治本,我在这里做不到呀,得等我出去再说。”
典狱长神色不满,阴鸷的瞪着白简儿道:“想用这法子让我放你出去?你打错算盘了,我只是个典狱长,可没那权力。”
“这里没药品,没工具,当然得要出去才行呀!”白简儿往袖子里一掏,从空间里取出止痛药。
止痛药是用纸包着的,只有六粒。
她可不会给他太多,卸磨杀驴,是皇后给她上的一课。想要别人保护你,就得不停地证明你对他的价值。
“这是止痛药,我为太子和恭王准备的,没用上,先给你用吧,疼的时候就吃上一粒。”
典狱长眸光一亮,带着希冀,道:“我现在就疼。”
白简儿失笑道:“那现在就吃呗。”
典狱长打开纸包,看着奇怪形状的白色药片,毫不犹豫的将药吃了下去。
白简儿还在他手里,谅她不敢玩什么花样。
“大约一刻钟有效,无效来找我,我现在想休息了。”白简儿足足忙了一天,是真累了。
典狱长站起来,道:“我会让人送热水进来,你这样脏兮兮的,指挥使大人看了,会杀人的。”
她身上又是臭鸡蛋、又是烂菜叶的,确实惨不忍睹。
白简儿心下腹诽,这里是监狱,又不是夜总汇,还要洗的干干净净的?
这个锦衣卫指挥使,一定是个变态狂魔。
不一会儿,热水就送来了,但白简儿怕墙壁上有偷窥小孔什么的,熄灭了蜡烛,进了空间。
痛痛快快在灵泉水里洗了个澡,然后绑上沙袋,做饭、吃东西,收拾药田、取蛇毒……
等忙完了以后,食物也消化的差不都了,就开始练基本功,练太极功法。
李胜提着食盒去了厨房,见周围没人,对烧火的婆子道:“传信给主子,白大小姐自己就化解了危机,住到单间去了。”
婆子点点头,将食物放到他的食盒内。
等他走了,厨房的窗子里飞出了一只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