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凌不耐烦的冷声道:“你若不服,可以弹劾京兆尹!”
说完,拂袖而去。
白谨堂知道君臣有别、身份悬殊,质问是没用的。
但他作为一个父亲,也要表明态度。自己两个女儿受了欺负,自己不能闷头装孙子。
回去,他便上折子,弹劾京兆尹徇私枉法,凌王妃草菅人命。
白简儿去了回春堂,查看了一下魏东海的伤势,见郑大夫带着大夫们用动物练习,就与老靖王说了一声,去找云清道长。
小可的情况好多了,如干尸般黝黑干瘪的皮肤有了弹性,与正常人很接近了,至少带出去不会吓到人了。
云清道长见到白简儿微微眯眼,“你印堂发黑,近期有血光之灾,最好不要出门。”
白简儿白了他一眼,“所以,我来找你了。”
云清道长用手捻着胡子,笑眯眯地道:“让贫道猜猜,你是来求符咒的吧?”
白简儿一笑,“道长果然神医妙算,给些隐身符防身。”
臭老道除了符咒,也没什么让人惦记的。
云清道长叹了口气,“你以为画符如写字那般容易吗?会消耗贫道的灵力和内力的。”
他一脸的无奈,但还是拿出朱砂、黄纸、砚台、一支不知什么动物毛做成的毫笔等物。
他将朱砂放入砚台,从一个葫芦里倒了些液体,咬破中指,滴了几滴血,开始研磨,嘴里念念有词,“天与我机,共你相随,你藏我隐……”
白简儿好整以暇地捏着下巴,一副看神棍表演的神情。
云清道长念了好一会儿,才蹲着马步,屏气凝神,提起笔在裁好的黄纸上画符。
过程中,嘴唇飞快的翕动着,好像在念着什么。
一张符下来,额头上就渗出细细密密地汗珠,画了三张符,脸色就有些发白。
白简儿忙道:“好了,先来这几张吧。”
云清道长收了笔,气沉丹田,吐出一口气,才直起身。
白简儿好奇地看着那几张符,“怎么用?贴到哪儿?用唾沫贴还是备着浆糊?”
云清道长额头落下三根黑线,道:“心里默念咒语,贴到心口,就能贴好。”
白简儿挑眉,“还有咒语啊?”
“那当然!”云清道长将咒语教给她。
白简儿默念了好几遍才确定记牢了,拿起一张符纸,道:“我试一下灵不灵。”
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儿,也不知有没有用,她真怕自己成了拿着隐身草的地主老财。
到时候贴着张符,在人家面前晃啊晃,结果不是被当成神经病,就是被抓个现行。
想想那个情景,就不寒而栗。
云清道长肉痛的道:“只要咒语没错,就不会失灵,试了一张,你可只有两张可用了。”
白简儿还真舍不得,就又念了几遍咒语,确定没错,就告辞回府。
来到白府外的院墙边,放出翠花小蛇,在昨天小白貂消失的方向,仔细查找,找到驱虫粉的味道,就循着味道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