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坤笑的依旧温润,“朕早有两手准备,朕隐忍筹谋这么多年,会不管不顾的撞上来吗?”
黑衣人松了一口气,“皇上圣明!”
“让潜伏的钉子且按兵不动,听命行事。”叶景坤拜拜手,“退下吧。”
“是!”黑衣人说完,身形一闪,消失在屋内。
又一个黑衣人出现,单膝跪地行礼道:“属下参见皇上!”
叶景坤微微抬手,“起来说话。”
“谢主子!”黑衣人起身。
叶景坤问道:“临江城内有何动静?”
黑衣人回道:“表面上都兴高采烈的迎接皇上,许多官员和将领想趁此机会将家中的女儿送到皇上的面前。
但军中也有一些人,质疑皇上的皇位来路不正。但目前并未察觉有势力接触他们,他们也只能私底下议论议论而已。”
叶景坤沉声道:“太风平浪静了,不正常,继续查!”
黑衣人忙道:“是!”
叶景坤又问道:“杨春庚和侯尚术的关系如何?几个皇子就没与他们联系?”
黑衣人道:“两人关系面和心不和,军政之间互相挟制。两人的手下,常常因为田地、女人、势力范围等一些事起冲突。
许是他们做的太隐秘,钉子没有发现有皇子的势力接触他们。”
叶景坤脸色一沉,冷哼道:“废物!侯尚术手握十万边境守军,杨春庚作为封疆大吏,手里的私兵、钱财、人脉都不容小觑,那些皇子能忘了他们?”
黑衣人忙磕头谢罪道:“属下无能!”
叶景坤抬手丢给他一个东西。
黑衣人条件反射接住,低头一看,是一块黑色的令牌。
叶景坤道:“拿着这令牌去调四个暗卫,死死盯住侯尚术和杨春庚。若有异动,杀!”
黑衣人肃然一凛,道:“是!”
叶景坤摆了摆手,黑衣人退下。
常公公端着燕窝走进来,笑道:“皇上不用为这些猴崽子上火,杨春庚和侯尚术,那可是老油子了,这牵扯全家性命的事一定会非常慎重的。”
叶景坤道:“朕此行主要是收服南部边境,不然前太子与凌王联合,从月国借兵,将是个大祸患。”
常公公将燕窝递给叶景坤,笑道:“大凉都是您的了,南部边境已经在您的囊中,他们翻不出什么浪花儿!”
叶景坤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端起燕窝,优雅的一勺一勺吃了起来。
第二日,白简儿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听到帐内的动静,春花和秋月进来伺候。
春花拿过衣裳伺候她穿衣,“大小姐,一大早儿,杨彩蝶和侯雨晴就来求见,现在还在正厅等着呢。”
白简儿淡淡道:“她们都是我小时候的玩伴,而且咱们现在住在杨彩蝶家的别院,一定要好生招待。”
秋月准备着洗漱用具,道:“奴婢知道,上了最好的碧螺春。”
白简儿道:“去前面,让小太监去传令,让军中的大夫都过来,我要传授她们外伤缝合技术。”
春花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