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三千多岁的老……粽子？不，老妖怪！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用手强行将下巴合上，问道：“你说你情急之下，会找个人就借尸还魂，那岂不是有男有女？”

李鱼妮点头，“是啊，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各行各业，贫穷富贵，不同民族、不同大陆、不同时空……

也有想用自己所知道的东西改变现状的时候，好几次被人当妖怪烧了，好几次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所以，后来我就不会轻易泄露任何非那个时代的东西了，直到遇到你。

你的那个空间，伏羲大陆的修仙者，修到一定阶层，也会有自己的空间。不过都是在宝物上设的结界，有戒子空间、乾坤袋、玉佩空间等。”

怪不得，她见到自己空间的时候，并未感到很震惊。

白简儿有点同情她了，来来回回的活着，经历一次次的悲欢离合，一定很累的吧？

若是以李鱼妮为主角，那肯定是一部玄幻、灵异、情感小说。

她可不会详细地了解李鱼妮这三千多年的经历，问出了一个自己比较关心的问题，“那你原本是男是女？现在你觉得自己是男是女？”

这个问题很重要，以后说不定有一起洗澡的时候，若是李鱼妮觉得自己是男的，那可就夭寿了。

李鱼妮无所谓的一笑，道：“我原身是男人，一开始找身体我还挑挑拣拣，找男的，找长的好看的。

后来，觉得不过一具皮囊而已，也就那么回事儿，就随缘了。所以，时间长了，我也不知自己是男是女了。

我能接受他们的记忆，碰上男的，我也曾娶妻生子。遇到女子，我也曾生儿育女。当然，碰到个婴儿，我就可以自由支配那具身子，会出家，或者一辈子不婚嫁。”

白简儿唇角抽了抽，“还能这样？”

这是性别模糊了啊！

李鱼妮深深地看了她几息，突然“噗嗤！”一声笑了，“逗你玩儿的，你不会当真了吧？”

“啊？！”白简儿诧异了一瞬，唇角抽了抽，尬笑道：“是啊，呵呵，我差点当真，你可真是太坏了！呵呵呵！”

心中的小人对着李鱼妮竖了个中指：信了你的鬼！你个三千多岁的老妖怪，想糊弄她一个小娃娃，还不玩儿似的？

她觉得，李鱼妮是将不同时空的年岁加起来的，时空与时空之间的流速不一样。三千多年以前，这片澜川大陆恐怕还是原始社会呢。

白简儿认为李鱼妮的这番话多半是真的，不过李鱼妮说是假的，她也就跟着说是假的。

只要对她没恶意就成，不然分分钟让她再去借尸还魂。

呵呵，当然，这么逆天灵异的老妖精，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来来来，我们商量一下琉璃作坊的事，不管怎么样，有了银子总会过的舒服一些。”

李鱼妮笑道：“那倒是。”

白简儿眸中闪过一抹沉思，看李鱼妮和李阿奶以前的贫穷样子，她是视金钱与粪土的。

是什么让她改变了对金钱的看法了呢？

是没银子给李阿奶治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刺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