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神医谷的大小姐、大公子,平平和安安也是从认字起就学医的,医术得顾之行的亲传,还有白简儿这个‘师祖’的指导,医术不比宝儿差。
但宝儿在空间里有叶青梨和李海两个师傅开小灶,比平平安安多了巫蛊之术和毒术,所以对人体懂的更多一些。
安安道:“你看那尸体的胳膊已经僵硬了,如棍子似的笔直。若是刚死,仵作一动她的手臂,必然带着下臂和手腕不住晃动。”
平平蹙眉一想,“确实如此。”
过了会儿,许作验尸结束,转身对着捕头和家属说了几句什么。
他的声音不高,宝儿和子玄他们听不清说的什么。
跪在地上哭泣的老两口儿听了,忽然齐齐挺直了身体,似乎不可置信。
那老妇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不可能!不可能!我女儿身子素来强健,必定是遭了歹人毒手!”
那老头儿也哭喊道:“青天大老爷啊!你开开眼吧!”
老夫人哭喊道:“为了怀孩子,老身隔三差五就请大夫来把脉,大夫都说我女儿身体健康,怎么会突然暴毙?!”
“晴天大老爷呀!给小老儿的女儿做主伸冤啊!”老头儿一个劲儿的给那捕头拼命磕头,看上去既心酸又可怜。
那许作又说了句什么。
两个老人嗷呜一声,扑过去厮打,“你这个胡说八道的东西,我女儿从未乱吃药!”
衙役纷纷上前阻拦呵斥,将两个老人拦住。
两个老人像是抽去了浑身的力气,软软瘫坐在地上,伤心欲绝的嚎陶大哭起来。
那上门女婿似乎也颇为激动,在旁边跟着抹泪,声音不高不低的跟着喊冤.那捕头不耐烦的大手一挥,宣布道:“仵作没有发现问题,死者是得了隐疾暴毙……”
“慢着!”宝儿将捕头就要这般草率断案,厉声喝止。
那捕头看了过来,见到一伙孩子,不屑轻嗤,“都回家吃奶去!不要打扰本捕头断案!”
宝儿将一张符纸给子玄,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吩咐一通,然后,大喝一声,“死者可能是他杀!”
话音未落,她已经匆匆跑下楼了。
子玄带着蒋逸轩和雷一追了上去,其余人在包间里等候。
几人跑到绣品铺子前,就被门口维持秩序的衙役拦下了。
蒋逸轩作为面儿上的‘主子’挤上前,作揖道:“劳烦通报一声,我们有证据,那女子定是死于非命。”
衙役一看是几个孩子,呵斥驱赶道:“走走走,一边儿玩儿去!这儿……”
还没等说完,就觉得眼前一花,没了人影儿。
他还纳闷儿呢,左右晃着脑袋,“咦!人呢!”
看热闹的群众起哄架秧子的指着门口道:“进去啦,进去啦!”
衙役恼羞成怒,“行啦,行啦,你们老实些,里面有捕头和兄弟们照应,一会儿就把他们给扔出来!”
那捕头正黑着脸往外走,可那老两口一边一个抱住了他的腿,惨绝人寰的哭喊:“不要走啊,官爷,替我女儿伸冤做主啊!”
那捕头抬脚踹开那老头,“滚开,不服可以去县衙击鼓鸣冤!若是再做纠缠,以妨碍办公之罪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