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直接走到那两具尸体前,揭开了蒙着尸体的白布,正是孙玉亮和他的老爹。
那几个姓孙的男人一看这情况,就哭嚎道:“你们干什么?人死了你们还不放过吗?”
“你亵渎死者,要遭报应的!”
“你们害死了孙爷,连他的尸体也不放过吗?”
“县令大人,请您为民做主啊!”
县令一看二十来个衙役瞬间被打倒,吓得瑟缩在椅子里,要不是看雷一他们没有对他动手的意思,他早就钻桌子底下去了。
哪里还敢说话?恨不得隐形才好。
宝儿道:“我们要协助县令大人审案,检验一下二人的死因。”
那几个姓孙的人一听,就一瘸一拐、连爬带滚的冲过来阻拦。
这下,雷一可没手下留情,直接就给揍晕了过去。
县令大人战战兢兢的缩了一下脖子,这些人在公堂之上还这般张狂,怕是后台很硬啊!
惹不起!惹不起!
宝儿从背包里拿出一套解剖恭敬,戴上了胶皮手套,看了身边的平平、安安一眼,问道:“谁记录?”
安安道:“我记录。”
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还有一只炭笔。
孙冲提着刀挡在尸体前,“你们不能验尸?验尸是仵作的事!”
雷一冷声问道:“谁规定被告不能验尸了?”
孙冲就是不让,“这里是公堂,你最好考虑好后果!”
雷一冷笑道:“你还是考虑一下自己的下场吧!”
说着,骤然出手,一招就将他制住,点了穴道。
宝儿先检查那孙玉亮的尸体,外伤不足以至死,“面部无明显伤痕,显紫黑色。脸颊有指痕,眼睛微闭,眼球微突……”
说了一系列的情况之后,下了结论,“孙玉亮不是死于外伤,而是窒息而死,更精确点儿,他是被人捂死的。”
雷一质问那县令,“县衙里的仵作,难道连打死还是捂死都分辨不了吗?”
县令战战兢兢的道:“仵作请假没来,苦主说是打死。”
宝儿嗤笑一声,又检查那老人的死因,“中毒而死,而且,毒药是日积月累的。”
雷一看向县令,道:“这个老人与那孙玉亮根本不是父子!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这老人的死活,今天……”
他将事情的经过说了,然后道:“这伙人先是讹诈不成,又杀人诬告,还请县令明察!”
县令并没有意外、震惊之色,眼珠儿转了转,一拍惊堂木,怒道:“好个刁民,竟然欺骗本官,诬告好人!来人,将这几人给本官泼醒!”
孙冲愤恨地瞪着雷一,但也没说话。
“哗啦!哗啦……”几桶盐水泼下去,几个诬告的男人都醒了。
县令又是一拍惊堂木,喝问道:“说!孙玉亮和那老人是怎么死的?”
几人都看向雷一他们,异口同声的道:“是被他们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