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榆即定了心就开始思考经商事宜,打眼一瞟,四处见到的都是树木,“那就先从木材生意开始吧。”
“……”瑞红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让您大胆的去做,可您也太随便了吧。’
叶桑榆转身下了山,顺手在山里打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就又回到了葫芦村。
王有才见她又回来了,自是高兴不已,眼尖的瞅见叶桑榆手中的野物味儿忙让王富贵接过来。
叶桑榆见了,抬手把野味儿扔给王富贵,“这是在山上打的,中午添上几个菜,你们也尝尝。”
王富贵伸手接着,却被震得双手发麻,只觉的这位公子好大的力气啊。
拿着进了厨房交给媳妇绣儿。“这是客人打的,收拾出来,中午加菜。”
“哎”绣儿接过来,麻利的接过来,正要收拾,口出突然一声惊呼,“我的天呐。”
王富贵凑了过来,“怎么?”
绣儿拿起一只野鸡,“你看,这兔子虽死了,可是毛皮身子全是完整的,血也没见流。”
王富贵接过来一仔细看了,可不是嘛,“那这兔子怎么死的?”
绣儿把兔头抬起,“喏,脖子断了。”
王富贵看了心里一阵慌,野鸡擅匿藏,且行动迅速见空就钻,村中身手最好的猎人也是借住弓箭或陷阱才能捕到。可看野鸡的死壮,明显是在奔跑时被人抓到掐断脖颈而亡。
他又拿起野鸡,也是羽毛身体完整,只断了脖颈。“这公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想到是个会功夫的。”王富贵心里不安,连忙去喊王有才。
此时王有才还在与叶桑榆闲聊着天,“富贵怎么了?”见他脸色古怪问到。
“爹,绣儿拿不准菜怎么烧,您去给看看。”王富贵瞟了一眼叶桑榆才小声的说到。
烧个菜要他拿什么主意,看来是有事儿。“哼,真是不中用。”假装生气的斥责了一句。
又笑着对叶桑榆说到“公子游山也累了,您也回去休息休息。一会儿饭食好了,就让富贵给你送去。”
叶桑榆点点头,转身回了屋里。
王有才则跟着儿子到厨房看了那野鸡野兔也吓了一跳,“没想到他竟深藏不露,今天早晨收他那么多钱,他并没有生气,现在才露这么一手,定是有事。你们且先不管,好酒好菜的给他送去,到了下午我去探探他的口风。”
“是。”王富贵和绣儿互相看了看点头应下。
中午饮食一做好,王富贵便端着喷香的野味儿,白面馒头,还有一瓶王有才平日里啥不得喝的好酒给送到叶桑榆屋中。
叶桑榆看了饭菜,瞅着王富贵笑了笑没说什么就吃了起来。
可王富贵却生怕她问什么话,自己答不上来,万一叶桑榆怒了整治他,他可受不住。见她开吃,立刻扭身就出了屋,像是身后有人拿刀撵他一样。
中午吃了顿好的,又好好睡了一觉这才起身,刚出屋门,就见王有才在院子里坐着喝茶,见她出来,忙招呼着坐下。“公子起来了,一起品品茶吧,家中制的野茶,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胜在新鲜。”
叶桑榆迈步过去坐了下来,接过来细细喝了口,只觉入口略苦,回味则甘甜。她也不会品茶,只道了句“不错。”就放下了。
王有才听了以为她爱喝,忙又续上了一杯。“公子今日游山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