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三和不四同时揉了揉眼，眯着眼看着涵霜片刻后才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老大？是我们老大！”

不三迷惑地挠头，笑道：“老大，你怎么突然变成女人了？”

“我们小姐一直都是女的，你们为何这么说？”春香不知涵霜的另外一个身份，也不知自家小姐和不三不四结交的事。

“小姐，哪家小姐？”不四极是感兴趣地问道。

不三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地瞧着涵霜，毕竟风华绝代的老大，摇身一变变成了千娇百媚的小姐，他着实有些反映不过来。

“相府的冷涵霜！”涵霜盈盈浅笑道。

不三和不四眨了眨眼，只觉得这个名字很是熟悉，愣了一瞬，就异口同声地说道：“冷涵霜？！？冷霆相爷的女儿！”

不三把眼睛瞪得极大，似乎不相信。

雅室内的烛火忽闪着，发出昏黄的光芒，笼罩在涵霜身上。

老大果然是老大，不管是女子，还是男人扮相，都是一样的风华绝代。

“老大！你怎么有些憔悴？”

不三知晓涵霜原是女子，说话也有些结巴起来，似乎有些忸怩，涵霜闻言，轻轻笑了笑，道：“很憔悴吗？可能是受了些伤？”

怕他们担忧，涵霜没把武功被废的事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