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陆雨晨站起来，关上门：“现在说吧。”

这是律所新找的办公地点，特别加强了隔音效果。

“我找到了赖菊以前租房的室友....，她说，赖菊这半年来手头特别紧，常常求她垫付房租，吃的也特别省，方便面都舍不得买，常常白水煮一把挂面，调着酱油、醋就算一顿饭了。”

“怎么会这样？”陆雨晨暗自思索，他知道赖菊手头拮据，从她来律所实习的第一天起，陆雨晨都吩咐财务从他自己的补贴里每月拿出500给赖菊，就说是律所给她的租房补贴。为了不伤害她的自尊心，陆雨晨还专门吩咐财务保密。

“陆律师？”

“哦，请继续。”他拉回飘忽的思绪。

“那女孩也不愿意多说，我又给她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她才说赖菊对外都说自己要出国深造了。可她才不信，她那样的缺钱，不可能支付的起国外留学的费用。何况，这段时间，她家里的电话明显多了起来。”

“家里电话多也正常啊?”陆雨晨自言自语道。

“家里来电话正常，可每次都要避开旁人，偷偷摸摸的接听，就不太正常了吧。”

他走上前，递给陆雨晨一张单子。

“这是什么？”

“我好容易弄来的，赖菊上个月的通话记录，您看看吧。有个号码出现的频率最高，”

“查到了吗?是哪里的电话?”陆雨晨声音有些颤抖，他有预感，越来越接近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