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己跟她……到底有没有……发生……

他不敢想下去，就怕事实如他所想那般。

等元德九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他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

“殿下，你醒啦，担心死杂家了。”元德九一看楚钰珏醒了，整个人都激动坏了，就差没扑到楚钰珏怀里。

楚钰珏的醒来令他太过于兴奋，以致于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的表情不对劲。

等他喜悦的反应淡了点的时候，这才注意到他的表情，很复杂。

“爷，你怎么了？”元德九小心翼翼的问道。

“孤没事儿。”他嘴上说着没事儿，表情却丝毫没有变。

元德九：“……”

他又不是傻子，殿下的这副表情很不对劲好不好，没事儿？怎么可能！

两人都没有在说话，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楚钰珏按耐不住，纠结神情有些犹豫的开口道：“那个，孤跟……妙冬有没有……”

他越说表情越僵硬，还有点尴尬。

到最后实在说不下去了，他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元德九很诚实的摇了摇头，“奴才不知，奴才只知道，奴才看到的是殿下跟妙冬**着在一张床上。”

楚钰珏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都这样了，说没有发生关系好像都有点不切实际啊。

赤身**？

楚钰珏眯着眼危险的看向元德九，自己一世英名。没想到，居然毁于此刻，怎么办，元德九知道的太多了，可以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