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冒充许灿,套他们的话。”徐瑞若有所思的说:“观罪犯们的反应,暴君并未把我们的详情共享给手下。许灿已经冒充你两次了,这回你不好好的利用下自身优势,岂不是亏了?”
叶迦担心的道:“他不是说萧璃觉得徐家兄弟气息不同么,一个暖一个阴,如果穿帮了咋办?”
“这对于经常待一块并且特别敏感的人才能察觉到微微不同。”徐瑞沉吟的说:“上次老黑就没认出来‘许琛’是假的。现在罪犯们未必能发觉‘许灿’不是真的。”
“也对。”叶迦分析道:“瓦房内只有七个床铺,六个罪犯加一个突然回来袭杀秋宇的暴君,里边并没有许灿,因此他和暴之一脉的审判者不像直属关系。与其手下相处的时间也不会过于频繁。”
我摩拳擦掌,“就这么决定了,我想想对他们该如何说辞。”
因为关押室安了隐蔽的摄像头,叶迦和徐瑞就去了监控室。将通过摄像头来了解这里的动态。
我心跳恢复了平静,故作鬼鬼祟祟的把门打开,扭头望向四周没人,便涌进了门,对着那个罪犯骂道:“你脑子有病啊,我差点就被警方怀疑上了!”
“啥意思?”罪犯甲极为不解。
“暴君跟我联系,说你们被抓了。”我不假思索的沉声道:“由于A7里有个和我相貌相仿的警员,想必你们也听暴君提过。我就赶来这边,暴君抓住时机把那个警员控制住,我换上对方衣物来警局救你们的!”
罪犯乙道:“灿爷,你的嘴怎么坏了?”
他们称许灿为灿爷?貌似我的兄弟在七罪组织有着挺高的地位。
“那个像我的家伙嘴也坏了,我们为了不被发现破绽。这是化的妆而已,以假乱真来麻痹A7的条子。”我无所谓的抬手戳动自己嘴巴,疼得我直想叫,但还得死撑着。
“暴君大人给你化的吧?”罪犯丙笑道:“太像真的了。我们什么时候能逃掉?”
“现在不是绝佳的时机。”我凝重的说:“今天对方奇袭了你们,暴君当时在死湖那儿杀了一个大块头。这几个条子怕被继续报复,因此死赖在警局不回住处。不过暴君因为今天的事,计划有变,今晚去抓第五个目标,我刚想到一个办法,把死条子引开。”
罪犯们仿佛抓住救命的稻草,齐声说道:“灿爷,还请明示。”
“我只知道暴君计划里的前一半,后边的他没和我说,我只知道第五人的相貌与暴君同样没什么特征。你们协助他执行审判血书,应该对目标详情比较了解。跟我说说,我再斟酌一番,谎称自己推测到了一份蛛丝马迹。这样一来,死条子们就会以雷霆之势出动。”我提议的道:“到时我说自己难受留守于警局,趁机把你们放掉。一块离开。”
“这哪能行?”罪犯丁摇头,“若是暴君栽了,我们不跟背叛他有何区别?”
“蠢货!”
我扇了他一脑袋,“出了事算我的,听好了,我只‘稍微’放出一点儿消息,条子们不会容易找到的,又不至于发现这是假线索,起码耽误一两个小时才回警局,那时咱们早溜没影了!”
我停了几秒,接着说道:“况且凭暴君的能力,整不好现在早已把目标抓走了。记住,机会就在今晚,条子们为啥没审问你们?因为猜到你们是暴君的死忠,什么也不会说,明天一早,第九局就会抓你们回京进行枪毙。”
“也对。”
罪犯甲一咬牙,说:“那我们哥几个能否继续侍奉暴君大人,就全靠灿爷您了。实不相瞒,这次所有的审判血书均由我亲手执笔而写,因此我记得最为清晰,5/7的目标名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