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生也隐约的意识到这场祸事由尼泊尔之泪而起,他恨不得杀了月之道师,毕竟没有对方随口胡说的因,就没有现在的果。
“稍等!”月之道师跑到老黑后边,说道:“这有没有可能是我师弟干的?他临走时到手的宝石被抢,那怨毒的小眼神……”
“不会是他。”
我摇头分析的说:“孙乐果明知道尼泊尔之泪已经到了警方手上,现场不可能成为这样,不光浪费时间,也有着随时会有人进来的风险。况且孙乐果和你一样,只想骗财,没胆子为谋财而害命的。”
“也对。”月之道师畏惧的看着贺家生。“别对我发火啊,我当时跟你说要那宝石,纯粹觉得你做不到就会放弃,哪想你命这么好呢。”
我瞪了他一眼,意思少说两句,别刺激对方。
人已经死了,贺家生不想再计较,来到妻子身侧,摸着她的手。
“对方没找到尼泊尔之泪,可能还会再来的。”老黑询问的说:“需要警方的保护吗?”
贺家生摇头,“我想先把她的后事办了。”
过了不久,徐瑞和叶迦一块回来了。也有一股臭味随之而来。我问情况如何,徐瑞说有一个子约有一米五的男人和一个苗条的女子特别可疑,出现在这栋楼的前方,消失在监控里一段时间,又出来了,跑向那边翻墙离开的。
叶迦手上提着两只紫色的高跟鞋,“女的留下的,穿着影响跑动。”
我们吸了吸鼻子,老黑嫌恶的盯着高跟鞋,“那女的脚……可真够臭的。”
现场也没有留下痕迹,排除了跟七大审判有关,但闯入贺家翻家并杀人的凶手一方。十有八九与昨天拍卖行出现的肥胖富豪和瘦小幼女有关系,对方之前拥有大姐姐的眼睛,我绞尽脑汁也想不通为什么会用重瞳之眸换尼泊尔之泪。
徐瑞跟贺家生讲无论谁问也不要提蓝宝石的事,就叫来了当地警方。
交接完现场。我们就带着月之道师回了警局。我提议让吴大方和二队长的线人们“不经意”的放出消息,称尼泊尔之泪已经被警方寻回,但别具体说在我们手上,达到真假难辨的效果就行,这样既能保住贺家生,也能麻痹住凶手一方。
徐瑞说可行,并派了几个便衣蹲守到贺家四周以防不测,但蓝宝石寻回这事暂时不能让其余人知道,他也给月之道师下了封口令,这并非想私吞,因为没查清凶手们的详情前,我们宣布案情进展只会引火上身。至于尼泊尔之泪,由身手好的叶迦随身携带。
现在已是中午了,我却毫无睡意,众人一块吃完饭,徐瑞就把月之道师派去拍卖行了,我们则让吴大方联系拍卖行把前天参加拍卖会的宾客名单调来,拿到手之后,我直接扫向第二排的第三号座位,竟然写着“空”!
这不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监控里分明有一个肥胖富豪坐在这位置的。徐瑞把吴大方请来,让他跟黄经理打电话并按免提,就问为什么会有一个座位是空的,可监控里却明明坐了人。吴大方趁机讹了一顿海鲜大餐。
黄经理的回复是这座位本来为青市一位房地产大亨冯驰准备的,对方有合同要谈联系拍卖行说可能来也可能来不了,而拍卖行方面的规定,得为其保留位置,就标注了“空”。而那位子当晚进行拍卖时却坐了人,应该是拥有冯驰的那份邀请函才能进来的,也许与对方的朋友关系或者生意伙伴或者代其竞拍之类的,这种“空”的情况历次拍卖会都会出现一两例。
“这样啊……”徐瑞等吴大方挂了电话,他站起身说:“我们去一趟冯驰家。”
吴大方望着说走就走的我们,“哎~~徐大坑,别忘了晚上的海鲜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