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一家离警局不远的台球厅,由于自己和徐瑞技术太烂,担心丢人就要了包间,里边有两张案子,我和徐瑞对打,活死人和杜小虫则抱着比一比的心态开局了,只听见杜小虫“砰”的一声爆响,母球有力的撞向呈三角形码放的球们。
没有进球,接着轮到活死人了。
我和徐瑞放下球杆,看着二人谁能赢。
“好久没打了,让我一下哦。”杜小虫眨着眼睛,抱球杆站在一旁。
活死人不为所动,他选择了大号球,就是八号往上的,一杆桶完,9号球进了洞。接着又连续打进了六个球,就剩下8号黑球了,但杜小虫的小号球一个没少,把角度封住了。于是活死人摆好姿势准备来把挑杆。
与此同时。我们的呼吸都凝住了,输赢就在于8号黑球了!
妈的,杜小虫开完局之后就一直是活死人在打,每次出手必带走一球,杜小虫还没轮到第二杆呢,活死人就快把球收完了……
“磅!”
活死人好不拖泥带水的出杆,旋动的母球跳了起来,越过两个小号球的上方。落下滚向8号黑球,试图想把目标撞向不远处的球洞。
但被母球撞到的8号黑球滚向球洞时,被轨迹旁的一个小号球擦了下,微有偏离,最终它停在了球洞边缘。
活死人放下球杆,“我也好久没玩了,该你了。”
我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忍不住加油道:“杜姐,一杆收了它们!”
徐瑞摸着下巴,说道:“他娘的,这水平真如阿丑所说,不赖。”
杜小虫观察了片刻,她把3号球打入洞,母球留的头有点大了,不过没关系,正好对上另一个球的角度。由于桌面上只剩下她的球和8号黑球了,没有活死人大号球封角度,打起来犹如鱼龙得水,没多久把小号球打的只剩下一个,但悲催的是,这小号球的角度只能打左侧的底洞,奈何洞口停着8号黑球,又不能打。如果利用反弹的话也没有可能。
杜小虫狡猾的一笑,把那小号球轻轻的拨向了球洞,却故意弄偏角度,小号球碰到案子往里弹了一寸,把8号黑球微微往旁边顶了下,这样一来,两个球就一块卡在球洞前。
“阴险啊。”
活死人叫苦不迭的拿起球杆,试着出杆,却没能如愿,反倒把杜小虫的小号球碰出来了。轮到杜小虫了,把自己的球打完,轻而易举的将8号黑球入洞!
“杜姐。你真强啊……”我近乎膜拜的看着她。
“姐以前怎么说也是一个不良少女,经常混迹于台球厅这种地方,哪个小混混见我不竖起大拇指的?”杜小虫半真半假的说道,她接着她看向活死人,“但活死人比我厉害多了,开始满桌子是球的情况下就能把大号球收完,每次出手就能把下边几个球怎么打想好了,我估计他能杀入龙腾杯决赛。”
活死人的僵尸脸一扳,“诶,见笑了。”
“这样吧,活死人教我,小虫你负责调教小琛。”徐瑞分配的说道:“你们负责把手感捡起来。并把我们教的差不多就行,别到时我和小琛一个球不进把脸丢到姥姥家了。”
杜小虫把球码放完毕,她让我开局。
我使劲一杆捣下去,结果滑杆了。母球歪歪扭扭的滚向了球洞。杜小虫翻了个白眼,她手把手的教我打,有时不经意的贴在一块,我能隔着衣服感受着她的温度。哪还有心思打球了?
没多久,杜小虫拧紧眉毛,她一杆砸向我脑袋,“你专心点儿!”
“好……好的。”我花了几个小时。总算能把开局打好了,接着每次出手之前,都死慢死慢的研究角度,还打偏了……
杜小虫恨铁不成钢的掏出解剖刀,她往案子边缘一放,“许琛,你一个角度研究十分钟也就算了,可打的为什么还是我的9号球?拜托你是小号球好不好!”
“杜姐,这……这不是6号球吗?”我郁闷不已。
“条纹还是全色也分辨不清吗?!”杜小虫气笑了,把我拉到一旁科普了几分钟,我这才恍然,接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