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走访调查,周边住户由于此地僻静,晚上鲜有出门的,自然什么也没有看见,但有不止一个人称晚上案发的那个时间听见了摩托车启动的声音,噪音还挺大的,住户们回忆的时间比较接近。
吴大方把附近最近的天眼都查了下,当晚并没有摩托车出现,认为这是凶手打的马虎眼,用来混淆视听的,毕竟这噪音只出现了一次,那对凶手要一来一回的应该有时间间隔的两次才对。
令人感动的是,案发第三天举行了慕容有悔的葬礼,到场参加的共有七百余人,大部分是年轻人和孩子,而有的孩子不能来就让父母代替,更有的在国外都飞回来了,场面比较大。众人们均向警方请愿,一定要还“慕容奶奶(妈妈)”一个公道。
吴大方压力挺大的,奈何凶手事先谋划的太缜密了,无法查到丝毫指向凶手的线索,就连二队和三队也加入了侦破大军,仍然无计可施。
我们看完案件详情时,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同时心中有一股强烈的怒火。
活死人攥住拳头“咚!”的捶打了下桌子,道:“这慕容有悔不是伪善,她是真善,凶手抢钱就算了,怎么忍心对她下手的?”
“冷静一下。”徐瑞按住对方手臂,他环视着我们道:“单看案情,能分析出什么来吗?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案子的凶手一日不除,我心里就一直堵着,想必你们也有同感。”
杜小虫微微摇头,她叹息的说:“字面上能分析的,青市警方都已经分析到位了,我个人没有什么可补充的。”
“老大,我倒是分析出了两个方向,第一个范围太大无从下手,倒是第二个值得一查。”我若有所思的说道。
徐瑞眉毛一动,道:“哦?说一说。”
“首先,凶手确实是和慕容有悔熟悉的人。”我分析的说道:“第一个方向就是她资助过的人,对方表面装的像回事,实际上却是只白眼狼。第二个方向则是慕容有悔的前夫,当初她因为不能生育被净身出户了,但发展的极为不错。时隔二十几年,前夫可能过的不如意,但知道慕容有悔过的不错时,极为的不平衡,伙同另一个凶手借着叙旧而伺机动手。”
“嗯……这倒是有可能。”徐瑞拿笔记下,接着问道:“大家还有要补充的吗?”
我们纷纷摇头。
这时徐瑞清了下嗓子,说道:“我就简单讲下自己的看法,老人换指甲、换黑发、换新牙这在一些封建迷信的人眼中来说是不吉利的事情,见到了避之不及,而凶手怎么做的?把慕容有悔的新指甲、新牙和黑发全都破坏的一塌糊涂,这行凶方式极有针对性,因此我认为凶手是一个封建迷信的人,年龄不会小,倒有可能在四十岁以上并且没有怎么受过教育,并对于邪乎离奇的事情极为笃信。其次,像这种人如果对慕容有悔没有仇恨的话,应该只会躲避,但对方选择了把她杀死再残忍的破坏‘返老还童’的现象,所以凶手一方可能之前和慕容有悔有过什么接触并在不久就倒了霉,还是大霉,这才让其认为慕容有悔是一个祸患。”
过了片刻,他汇总的道:“综上所述,凶手之一的年龄可能在四十岁往上,他较为封建迷信,家里经济不好,案发之前不久倒过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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