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念一动,道:“不会是Zero也一块来了吧?”
“算了,已经错过的机会不要再想了。”徐瑞一边推开门一边说道:“我去洗把澡再睡会儿觉,如果出现紧急情况就及时喊我啊。”
“去吧去吧。”
我摆了摆手,就跟杜小虫蹲在小太阳前烤手聊天。
……
傍晚到了,dNA的比对结果被鉴证员送来了办公室,狗爪里的人体组织与路前的dNA一致,确定是同一人。
为此,我去了天眼部门,黎源正在翻着监控,他说目前只找到了一个有价值的片段,就是路前父母的火车票发车日期当晚,路前只身一人来到雨花巷并进去了,但没有牵狗,也没有大背包之类的。
约么隔了二十分钟,不到二十一分钟,路前出现在监控视野并打车离开,再一次出现时就是回了自己的小区,算算时间和路程,应该是直接回来的,没有去别的地方。
所以狗是怎么出现在院子之内的,这个疑点还是无法解开,然而它爪子抓伤的确确是被路前。
不过,路前来空荡荡的父母家究竟所为何事呢?
锁没有撬动的迹象,退一步说,他身为儿子可能有钥匙,但我们今天去他父母家看见房子之内毫无异常,连翻过的痕迹都没有,要么翻了还原的与之前一样,要么没有翻,就这两种可能,而鼓捣完现场又能同时瞒过我和徐瑞眼睛的犯罪分子少之一少,故此,我们比较倾向于路前没有翻父母家。况且他也没有还原的必要,毕竟把狗当院杀死了连处理下都没有,怎么可能还会在意其它的细节?
我让黎源查这一天之中路前的行踪,就回了办公室。
过了一个半小时,黎源回来了,他汇报的道:“查到了查到了,路前的父母牵着狗去了他家,进了单元门之后不久,狗就自己跑出来了,接着过了半个多小时,路前和他的父母一块离开小区,脸色都不怎么好,也拿了来时带的行李,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东区近郊,那边没监控了,可能是去了哪个村子。不过我反复看了两三遍,没有发现对方是如何回到市区的。”
“村子……”我拧紧眉毛说道:“路前父母本来是要乘坐火车离开的,为什么会去儿子家?”
杜小虫猜测的说:“也许是想临走之前看一眼儿子?”
“拿着行李去不就是等于摆明了让路前知道自己要离开吗?”我摇头说道:“接着狗自己跑出来了,这个没准是路前嫌弃狗脏放出来的,接着狗自己回了雨花巷的院子也是有可能的。这半小时之后出来三者脸色都不好,说明发生过不愉快,却为什么要去近郊区域呢?这个先不谈,话说路前当晚去父母家该不会是特意去杀狗的吧?”
杜小虫笑着说道:“应该不会,路前又不知道狗离开之后跑回了父母家。”
“阿黎,那辆出租车的牌号是多少?”我询问道。
黎源张口即来的说:“ZF640,益清公司的。”
“我这就联系这出租车公司,把那司机找到,问下那天路前一家究竟去哪儿了。”杜小虫打开电脑搜到了号码,拿座机进行拨打。
过了不久,她记下一个手机号并打通,问完之后挂掉说道:“这司机挺有印象,说那一家三口的目的地是三马村,当时没打表,直接要了五百元,还是单程的,所以司机空车回来的。”
我打了个响指道:“我去叫老大起来,咱们现在去三马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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