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也不是琉璃的对手！”蝙蝠妖故作委屈道。

小白紧蹙着眉头：这无耻家伙说出来的话，她一个字都不要信。

“你会开车吗？”小白问道。

蝙蝠妖：……

“我不会开车，这车不能一直扔在这里，你帮我把它开回南王街！”小白一本正经道。

“我是会飞的！”蝙蝠妖理直气壮道。

小白：……

“所以驾照对我来说没有用！”蝙蝠妖继续拽拽道。

小白白了蝙蝠妖一眼道：“不会开就不会开，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想了一下，小白拿起电话拨给吴虚子道：“帮我找个代驾，我现在在……”小白环顾了一下四周，看见路牌，继续道，“我在马鹏街！”

挂了电话，小白又看向蝙蝠妖问道：“曾莉的尸体呢？”就算她救不了曾莉，至少也要把尸体带回去，也算是给主人一个交代。

蝙蝠妖一脸的为难，半晌才纠结道：“曾莉已经化成齑粉，彻底消失了！”

“什么？”小白一脸悲愤道，“你说什么？曾莉死无全尸？”

蝙蝠妖：……应该是挫骨扬灰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