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嗯了声，瓮声道，“姐姐，我今天可以和你睡吗？”

姜幻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玖将小脑袋从她肩膀上移开，正面面对她，“可以吗？姐姐。”

实在对这双天真无辜的眼睛没什么抵抗力，姜幻低低应了声，“可以，但下不为例知道吗。”

陆玖高兴的应了声，“好。”

话落，吧唧在她瓷白如玉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第一次被异性生物入侵领地的姜幻，“……”

偏偏罪魁祸首还睁着一双天真无辜的大眼睛，“姐姐，你怎么了？”

姜幻一只手拖着怀里小家伙的小屁屁，一只手机械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垂眸，“小玖，你知道女孩子是不可以被人随便亲亲的嘛？”

陆玖眨了眨眼，“不可以吗，那姐姐上次怎么亲我了？”

“这个……”还真不好解释，姜幻脸色一板，“总之，不经允许，以后不能随便亲女孩子的脸知道吗，万一被骗了怎么办？”

陆玖继续眨眼卖萌，“那姐姐会骗我吗？”

姜幻沉默。

这小破孩今天怎么净问些她难以回答的问题。

陆玖追问，“姐姐会吗？”

姜幻笑笑，摸摸他的头，“不会。”

陆玖将头重新埋在她肩膀上，垂下头的瞬间，眸底暗色一闪而过，他才不信这个女人的鬼话，刚刚那一瞬间的表情做不了假，她分明在打他什么主意，“那姐姐发誓。”

姜幻顿了下，宠溺笑笑，“好，姐姐发誓，这辈子都不会欺骗小玖。”

陆玖一眨不眨看着眼前几乎一张嘴就能咬到的白皙细嫩的脖颈，声音低哑暗沉，“姐姐，小玖不是小孩子了，可是会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