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道，“姐姐说，会照顾小玖一辈子。”

姜幻，“……”

陆玖晃晃她的胳膊，“姐姐，还算数吗？”

被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注视着，姜幻如从前一样，丝毫生升不起反抗的情绪，叹口气，道，“算数。”

陆玖，“那姐姐发誓。”

姜幻，“……，姐姐发誓。”

陆玖又在她怀里拱了拱，“姐姐真好。”

姜幻，“……”

不好行吗。

没一会，陆玖又从她怀里抬起头，“对了，小玖想起姐姐还说过一句话。”

姜幻蹙眉，“……”

她还说什么了？

陆玖，“姐姐说，如果哪一天姐姐欺骗小玖，就给小玖当老婆。”

姜幻，“……”

陆玖，“所以姐姐一定要说话算话哦，照顾小玖一辈子，不然小玖会大逆不道，娶了姐姐当老婆的。”

姜幻，“……”

陆玖，“姐姐，小玖说的对吗？”

姜幻心情无比复杂。

她不说话，陆玖又问道，“对吗姐姐？”

姜幻唇瓣艰难的蠕动了下，“……，对。”

陆玖嘻嘻一笑，“我就知道姐姐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姜幻，“……”

不，她不是，她也并不想。

不多时，丫鬟将熬好的药端来。

姜幻凝眉，“这么快？”

小丫鬟解释道，“是顾大夫交代的，说王爷病情特殊，药熬两刻钟刚刚好，不必太久。”

姜幻沉默了，她虽然不懂医理，但还是粗略知道一点，药熬两刻钟，药力大部分还停留在药材里，没有被充分提取出来，药的味道也是苦涩异常。

这些且先不说，单说熬两刻钟的药真的能喝？

陆玖，“……”

这老头一定是故意的，“姐姐，我不喝。”

又治不了病，喝什么喝，那老头就是存心折腾他。

姜幻，“为什么不喝？”

陆玖，“苦。”

若他没猜错那老头一定在里面加了黄连苦参什么的，那老头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

姜幻摸了摸他的头，“良药苦口，小玖怎么能因为苦就不喝呢？”

陆玖眼珠子转了一下，“那姐姐先喝，姐姐喝了不苦我才喝。”

姜幻毫无防备，就只当哄小孩子了，道，“好。”

接过丫鬟递来的药碗，用汤勺勺了一勺，送进嘴中。

陆玖仰起头，“姐姐，苦吗？”

姜幻强忍住一口喷出来的冲动，抿着唇，“不苦。”

说着，嘴角有一丝深褐色液体流了出来。

陆玖抬手，将她嘴角的液体抹掉，指尖下意识放进嘴里。

却在前一刻，被姜幻一把抓住，“你干嘛？”

他睁着天真无辜的大眼睛，“看看姐姐有没有说谎。”

姜幻本以为自己已经免疫了，可面对这双眼睛，这一刻耳尖还是渐渐红了，碗往他面前一递，“喝碗里的。”

手臂收回的那一刻，顺势将他指尖的药渍抹掉，什么毛病，喜欢吃人家吃剩下的。

陆玖，“哦，好。”

端起碗尝了一口，小脸顿时皱成一团，“姐姐，你骗我，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