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郑克均笑了。
“国公爷,这场景和你刚才描述的,好像有点不一样啊。
您不是说你们满人都是有骨气的吗?要杀便杀吗?
怎么这些女人如此不知廉耻,竟然愿意当器物?”
“你……噗……”
叶布舒怒火攻心,一口鲜血吐出,染红了整个石阶。
“先别吐血啊,这节目不是还没表演完吗?还有国公爷您很多拿手好戏呢。”
郑克均挥挥手,示意行刑官继续。
“第三个节目,杀人取乐。”
……
“第四个节目,亲属相杀。”
……
“第五个节目,挑刺婴儿。”
转眼间两个时辰过去,叶布舒整个人虚脱,脸早已扭曲得变形。
“国公爷,节目好不好看?……哎哟,别生气嘛,这不都是您在汝宁表演过的节目吗?
咋的?换一批演员不好看了?是我们演得不好吗?要不要重演一遍?”
“郑克均,你不得好死。”
叶布舒语气已经十分虚弱。
“我也许真会不得好死,不过在本王不得好死前,你的亲属可是一定不会得好死。”
“杀。”郑克均冷声下令。
行刑官立即高声大喊:“投油锅。”
十口烧得滚沸的油锅,败在刑场中央,新北兵押着叶布舒亲属,到达油锅前,开始一个一个往里投。
除了年轻女性,全部在投递之列。
“郑克均,你刚才不是说他们互相斗杀,赢的人就可以活着走出刑场吗?”
叶布舒眼看自己剩下的儿子,孙子,女婿们,纷纷被投入油锅中,勃然大怒。
“是吗?哦,对不起,本王好像是说过。
不过本王反悔了,就好像国公爷您当初在汝宁,答应过汝宁那位地主的话,可以不算数一样,本王为何一定要言而有信?
本王告诉你,不但你家的男丁和老女人得全死,年轻女性也全得进窑馆,他们想嫁给士兵或者民工?想得美。
您的妻妾女儿孙女,儿媳妇孙媳妇们,只配过每天接客一百,休息时间只有闭眼之时,老了之后就被丢上大街,乞讨为生的日子。”
“你……你……噗……”
叶布舒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燕王,我承认我们满人当初在汉地做得确实过火了,但你现在如此歹毒,又与当初的我们有何异?”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常舒发话了。
“以不义报复不义,仍是不义,冤冤相报何时了?国公爷何不以德报怨,对辽东满人施行仁政,我相信很快燕王殿下就能得到满人的心。
将来辽东就能真正成为华夏的一部分,也算是明朝永久占领了这片土地。
这样难道不好吗?非得用屠刀展示自己的残暴,让自己离心离德吗?”
“常舒,你不错,当初也曾经南下攻略汉地,但除了战场杀敌,倒没有做出什么恶行。
不过你的话,本王是否认同,还得看韬塞的意见。”